徐言一篇“策论”作的条理清晰思路明确,雷礼听了自然是赞赏不已。

    他心道不愧是钱绪山的学生,果然有乃师之风。

    至此,五人之中就只剩下张以年还没有作策论了。

    见徐言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张以年只觉受到了侮辱,冲雷礼行礼之后便慷慨激昂的陈说了起来。

    老实讲他作的策论不错,但好的东西就怕比较。和徐言一比,他作的便显得逊色一些了。

    雷大宗师直接点选了徐言、张以年通过。至于第三人倒也不是全无机会,而是需要和其他未直接通过的考生一起比对再做决断。

    不过在气势上徐言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张以年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压制,看向徐言的目光更加怨毒了。

    从府学一出来徐言便直接返回泰来客栈。他虽然已经通过面试但是最终的名次还没有公布。

    他寻思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公布榜单,在这等着也没有意义。

    徐言返回客栈没多久,陈茂礼便回来了。

    他一见到徐言便激动不已。

    “以时贤弟,大宗师这道题目出的好啊!”

    陈茂礼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一个何以安河套,这可是如今朝堂热议的话题。大小九卿,内阁阁臣都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想不到你我都有机会评论一二。”

    徐言虽然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不过思忖了片刻还是说道“履卿兄,这个话题大宗师面前作作策论也就罢了。在外面切不可多言,言多必失。”

    陈茂礼好奇道“这话题有什么不能说的?朝臣们可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

    徐言心道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跟你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朝臣因为妄自议论收复河套被嘉靖皇帝下狱论死?

    “总之履卿兄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授人以柄。”

    以陈茂礼这个八卦属性加上大嘴巴徐言真担心他闹出什么事来。

    “以时贤弟,大宗师如此喜爱策论,看来我们要多加练习了。”

    儒家经艺显然是重中之重,策论一般只是附题。

    但既然雷礼偏爱策论,他们在这一方面多下点工夫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