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落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不算热络。

    半死不活的继续剩下的流程,可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庆祝。

    薄西洲心不在焉陪林禾吹完蜡烛切蛋糕,神色阴郁坐在沙发上给阮星落发短信。

    【别闹了,结婚不是那么好结的。】

    【我答应你,最迟明年,明年结婚行不行?】

    【阮星落,你要作到什么时候?现在结婚对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你非要把我们之间逼到分手是不是?】

    【你是不是忘了那件事,你以为除了我还有人会要你吗?】

    ……

    【我错了,我不应该提分手,更不应该提那件事,短信发出去撤回不了,你回我一下。】

    【和你吵架是我不对,我道歉,但你能不能别冷暴力。】

    “靠!”

    薄西洲豁然起身往外走,他受不了了,不见到阮星落,恐怕他今天都没办法静下心做任何事。

    可刚拉开包厢门,外面呜啦啦涌进来一堆黑衣保镖,扭住薄西洲的胳膊将他摁在地上。

    “操……你们干什么!”薄西洲痛的大骂。

    “抱歉薄先生,这是薄总的旨意,”黑衣保镖将他手臂反锁在背后压出去,“有什么疑问,你还是留着跟薄总说吧。”

    原本想上来帮忙的一行人听见“薄”这个姓氏,纷纷止住想法。

    这算家事吧?

    众人心虚的想,处理家事,外人插手不好,况且,谁也不敢得罪薄斯年啊!

    包厢一时陷入混乱,因此,没人看见,林禾眼疾手快,将掉在地上的项链捡起来揣进口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