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南鸢没有预料到,顿时身形不稳,重重的摔在地上,额头撞地,瞬间有了一大片的红肿,甚至渗出血来。

    她虽知道林以棠对自己不喜,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全然不顾礼仪规矩,亲自上手推搡她。

    “姑娘,没事吧?”月苒和白芷连忙去扶南鸢。

    南鸢摇了摇头,伸手触碰到红肿发烫的额角,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

    “哟,当真是娇气的很啊,我不过是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倒在地上,是想构陷于我,还是想趁机勾引在场的哪位公子啊?”

    “也是,今天不管是你达成了哪个目的,对你、对你家来说都是好事一桩,毕竟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你家绝嗣,就等着你找回个男丁来给你爹娘扶棺啊!”

    林以棠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鸢。

    南鸢听到“绝嗣“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呀,你这是什么眼神?”林以棠大声的说道:“大家倒是来给我评评理啊,我说错了吗?南墨是不是前几年从军之后便杳无音讯的?要我说啊,没那个本事就别揽哪个瓷器活,省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未登船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聚集上前。

    “林三小姐说的也有道理,听说五年前那批去战场上的人这几年陆陆续续的都回来过,再不济也传回过话来,独独这南墨是半点消息没有传回来,八成是……”

    “快别说了,没看到人家的脸色都不好了吗?”

    “这有什么,做的出来还不让咱们说吗?我可听说当年南太医可是死活不让南墨从军的,最后可是南家姑娘给放出去的。”

    “啧啧……真是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晦气的女子。”

    听到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林以棠瞬间舒心了不少,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南鸢。

    仅仅是一个晦气的名声怎么能行,她要让南鸢再也没有脸面出门,省的她到处顶着她那张狐媚子般的脸抢自己的风头。

    “晦气还是小事,就是咱们的这位南鸢姑娘啊,那是半点都耐不住寂寞,刚到长公主殿下的府上,就收不住你那满身的骚气,到处去勾引人。

    就是委屈了谢世子了,本来自己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个未婚妻,未婚妻却想着红杏出墙呢!”

    听到这些难听的话语,南鸢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林以棠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让自己出丑,要是她真沉不住气,动起手来,那便是如了她的愿了。

    可是冲动的白芷却想不到这么多,她只知道林以棠这么羞辱她们,不能继续忍下去了,于是开口反驳:“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