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初,我们来做个测试怎么样?”

    “每过五分钟,我就在你身上划一刀,你猜应珣见了会不会下一秒就从天而降?”

    阮凝初很怕,应珣一定会来。

    她咬着牙,“你就是杀了我,应珣也不会来的,我只是他家保姆,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保姆以身犯险!”

    “而薄稚宁,她真的是你的筹码吗?你确定你有胆子动她?薄瑾屹在京城的势力,你真的不怕吗?”

    “你怕!连我都知道的事,应珣会不知道?”

    “他这么久没出现就是证明,你信不信,待会就会有警察进来把你们一网打尽!”

    阮凝初的话,直戳绑匪头子肺管子,稚宁在一边听着,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一定给她竖俩大拇哥。

    但阮凝初显然低估了绑匪头子失去一切的恨,“来不来,试试就知道了。”

    他抱着和应珣同归于尽的目的,虽然,注定成功不了。

    绑匪头子说要动刀,一点没开玩笑,眼见着锋锐的刀尖就要划开阮凝初脸上的皮肉,稚宁尖叫着‘啊’了一声。

    像颠婆受了惊吓。

    绑匪头子注意力一分散,加上阮凝初有意往后躲,无瑕的脸颊堪堪躲过一劫。

    “薄稚宁!”

    面对绑匪头子凶恶的眼神,稚宁解释,“别搞出血,我晕血!要动刀你们去外面!”

    大小姐理直气壮提要求,丝毫没有自己同样置身险境的自觉,搞得绑匪头子满肚子窝火。

    他都要死了,还要听这些自以为是人上人的家伙吆五喝六!

    “薄稚宁,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

    刀尖转而指向稚宁。

    稚宁大气都不带喘的,“我没忘,但你也不敢动我。”

    笃定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