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弓是柞木制成的,木质轻软不容易开裂,耐久性比较好,正适合他这样的小孩子。

    顺便地,外公还传授了他一些拉弓的基本技巧,倒也不是真正的弓手箭术,就是简单的一个入门。

    不过已经让王清晨十分开心。

    他试着拉了两下便不再继续拉了,前世刷某音的时候听说空拉弦易伤弓还是不要勉强为妙。

    白破虏在院子里虎虎生风的劈柴,王清晨则是反反复复的将手中的小弓细细打量,不厌其烦。

    不过王清晨没注意到的是,单单白破虏这手劈柴手艺都够其在军中横行。

    那一下一下的韵律之美,把劈柴这项技艺简直做到了极致。

    不过沉迷弓箭的王清晨则是浑然不觉,至于王母则是见怪不怪了。

    “吃饭了”王母的声音传来,每次上山王母总要帮外公收拾房子,洗洗衣服,剃剃指甲,盥洗头发之类之类,要不然王清晨觉得自家外公真的不能要了。

    将外公好好整理一番,倒也能看得出年轻时候几分英俊仪表,爷孙俩在院子里听外公讲故事,王母独自在小木屋里收拾厨房,熬煮带过来的一葫芦糖水。

    “真的是糖?”王母惊叫之声传来,院子里讲故事的两人顿时戛然而止。

    “娇丫头,说什么呢?什么糖?”破虏不明所以。

    王清晨便将便好的说辞简单和自家外公说了一下,让其恍然大悟。

    “你小子,是个有福分的,老子倒是有段日子没吃过了,这也沾沾你的福”白破虏对于王清晨是真的喜爱。

    “爹,您尝尝”一葫芦最终熬了一碗多一点的稻芽糖。

    王清晨也有幸尝到了第一口,一股清香味从口腔中传来,后味还有一点点草木的苦涩之味,虽然很轻微倒是给稻芽糖增加了几分口感。

    或许下次可以考虑增加一点果味。

    “嗯好吃,比老夫在襄阳城吃过的还好”老爷子鼓吹道,那也是王清晨第一次吃糖,不过基本都给了傻丫头。

    倒确实比那个味道要好一些。

    “就是太少了”王母看着满满一陶碗,尤未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