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夕眼里满是屈辱和惊恐,忍着下颚的疼痛,口齿不清的解释。

    “余太太,我真没有勾引余先生,你误会我了。”

    “误会?”吴青果扯了扯她的衣裳领子,“你身上穿的,脚上踩的,哪一样不是我的?你说我误会你什么了?凭你一个穷学生,买的起这些吗?”

    围观的学生们听到这话,顿时发出一阵唏嘘声。

    有认识乔锦夕的学生甚至在小声议论,“乔锦夕好像是在兼职做家教,这是跟男主人跑到一块去了吧?”

    有人鄙夷的说,“还用问吗?人家原配都找到学校了,真是不要脸。”

    乔锦夕也听到这些议论声了,只觉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衣裳一样难堪。

    她心里很明白,如果认下这些,她就完了,于是嘴硬地摇头辩解。

    “我没有,我只是去教课,每次教完就走,从来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余先生说你不要的。”

    吴青果,“有没有,我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就用力扯开乔锦夕衣领子,乔锦夕想挣扎,可被两个壮汉拉着,根本反抗不了。

    在看到乔锦夕胸口红色印记时,吴青果瞳孔顿时一缩,抬手在乔锦夕脸上用力抽了一巴掌,对着两个壮汉道。

    “把她衣裳给我扒了,她不是喜欢当狐狸精吗?那就扒掉她的狐狸皮。”

    余顺有个习惯,每次欢愉过后,都喜欢在女人胸口留下点痕迹,证明这块地被他开垦过。

    现在吴青果很确定,余顺跟乔锦夕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这比她误会杨念念的时候更气愤。

    家里的狗在外面偷吃了骨头和吃了屎,哪个更恶心还用说吗?

    两个壮汉一直板着脸不说话,却服从吴青果的每一个指令,伸手就去扯乔锦夕的衣裳。

    乔锦夕吓的面无人色,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求饶。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余太太,我求求你了,你快叫他们住手,我以后不去教课了。”

    吴青果无动于衷,冷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