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小儿,竟然敢趁机偷袭!”

    “兹事体大,快快回防!”

    先锋营的将领不是傻子,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他率人跟西凉军寻衅滋事,属于无赖撒泼,朝廷怪罪下来,有上司顶着。

    但是南诏入侵,乃是国事。出了闪失,他的上司都得被砍头,诛九族。

    这种关头,哪里还顾得上参与什么内、斗。

    于是,对马晁和西凉军来说,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以为友军之间即将发生流血争斗,谁知道眼睁睁看着原本还嚣张无比的镇南军先锋营,偃旗息鼓,所有的营帐锅灶等辎重全部抛弃,大小将领兵卒,纷纷上马,掉头狂奔。

    许彬大声道:“他们怎么跑了?将军,小心有诈!”

    “败军蹊跷,不宜追赶!”

    马晁勒住马头,也有些懵逼。道:“侦察营,前出查看,速来汇报!”

    “遵命!”

    立刻,一支几十人的侦察大队,打马离开队伍,朝着对方赶去。

    很快,赶来汇报。激动地道:“他们真的撤了!”

    “不仅是先锋营,卑职看见他们后方,以及河谷周围十几万大部队,地动山摇,全都在紧急撤退!”

    许彬惊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们,再探再报!”

    马晁却已经反应了过来,激动道:“不必探了!”

    “一定是秦少保说动南诏出兵了!”

    “镇南军不得不回防,我们的机会来啦!”

    “你们等着!”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