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沈喻挂了电话,去了谢氏办理离职手续,路过她之前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改成了江婉的办公室,里面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江婉和谢靖州的亲昵合照,办公室门上挂着,的设计总监的门牌。

    沈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抱着纸箱的手瞬间收紧,指节微微发白,她垂着眼,离开谢氏大楼。

    电梯里,她松开了泛白的手指,再一次嘲笑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还有什么可难受的!

    在公司门口,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驶来,谢靖州和江婉下车刚下车,门口闻风而来的记者,已经一拥而上,把他俩围在了中间,

    沈喻抱着纸箱被挤倒,东西洒落一地。

    她蹲下捡东西时,有皮鞋从她手背踩过,紧随而来的高跟鞋也从她的手臂上踩过,钻心的疼痛袭来。

    江婉烈焰红唇,一袭红裙更衬得她娇媚多姿。

    她喜欢这种被簇拥追逐的感觉,挽着谢靖州笑容更加甜美,站在她身边的谢靖州一时还不太适应被人群包围的感觉。

    人群依然在拥挤,他把江婉护在怀里,想叫人把记者驱散。

    “江小姐,谢总给你举行了这么盛大的求婚仪式,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一个记者把话筒递到了江婉面前。

    江婉看了谢靖州一眼,笑语言言,“这些年我们一直不离不弃,相互携手,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我很庆幸,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我。”

    沈喻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

    那时,江婉抛下谢靖州,选择远走他国,两年的时间,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谢靖州被女朋友抛弃,还瘫痪在床,昔日的好友,也都逐渐跟他疏远。

    他的父亲,在不久之后,迎娶了年轻貌美的女人,搬出了沈家,在外面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还纵容自己的小娇妻将自己家的亲戚,安排进谢氏,公然支持把谢靖州踢出谢氏。

    那段时光是谢靖州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都是沈喻陪在他身边,帮他把谢氏一点点夺回来,帮他做身体复健,还时不时忍受谢靖州的无名的怒火。

    面对着江婉公然说谎,身边的谢靖州非但没有反驳,反而是嘴角含笑,温柔的看着她,现场所有人都看见流淌在两人之间的甜蜜。

    沈喻轻轻笑了笑,抱着纸箱,绕开人群,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站在路边打车。

    谢靖州似有所感,透过拥挤的人群缝隙,他看见了沈喻熟悉的背影,依然是白色的T恤和运动鞋,一眼便在人群中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