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之带着沈喻去做发型试礼服,

    宋怀之眼光挑剔,试了好几套高定礼服,他都不满意。

    在试了十几套礼服后,沈喻身穿一套宝蓝色镶着碎钻的礼服款款走出,宋怀之回复工作消息的手顿住,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眼底眸色深深,

    喉结滚了滚,宋怀之嗓音沉稳,透出成熟男人的质感,“就这套吧!”

    沈喻转身,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熟悉又陌生,礼服的设计让纤腰显得盈盈一握,长裙的下摆处有细细的褶皱,随着走动,像似水波轻轻流动,美的让人心惊。

    沈喻的指尖轻轻触摸到镜面,冰凉的触感提醒她,那是真实的自己,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盛装打扮的自己,她跟在谢靖州身后,一直充当无色的背景板,黑白色调的自己,竟也会那样明艳动人。

    宋怀之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颗,散发出痞气和禁欲气息,

    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身旁的首饰盒,一条同色系的钻石项链被拿了出来,他起身站在沈喻身后,缓缓抬手给她带上,

    好闻的冷松味道,钻进沈喻的鼻腔,这个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沈喻莫名的依赖,

    “让谢靖州看看,他是有多瞎,他不仅是腿不好,脑子更不好。”

    沈喻嘴角溢出抺轻笑,谢靖州才不会,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俯视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眼瞎。

    她照顾谢靖州了两年,一朝反脸,谢靖州不仅把她赶出了谢氏,还把她赶出了谢家,甚至不允许带走自己的任何东西,说那些东西都是属于谢家的。

    却把一个在知道他瘫痪在床后,抛弃他出国,

    知道他完全好了,又坐上了谢氏总裁的位置,恬不知耻倒贴求复合的心机女,捧上了天。

    谢靖州对她不过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根本不曾把她当个人对待。

    沈喻挽着宋怀之的胳膊款步走进了会场,这是沈喻第一次打扮这么华丽,参加商业晚宴。

    华丽的水晶灯,照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沈喻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啪啪作响,裙尾扫在地面上,步步生莲,周围一瞬间变得安静。

    沈喻微微侧头,看见明亮的灯光打在宋怀之紧绷的下颌线上,露出英挺的侧颜。

    周围小声的议论声,渐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