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芙微瘪嘴,不多言什么。

    看着小丫头这般,蒋廷锡看着她:“以后莫要让人说你蠢笨了,要是真蠢笨了怎么办?”见着易景芙噔自己蒋廷锡连忙换了话题:“我重要还是你的哥哥和弟弟重要。”

    易景芙看着他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看着他神色犹豫,最后慢慢开口:“锡哥哥,莫问一些让自己伤心的话。”

    蒋廷锡听见她这话愣了愣平视着她:“你呀!真是不止蠢笨现在还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看着小丫头张嘴打哈切,蒋廷锡看着她:“回去午憩还是在这儿。”

    两人是趁着易景芙小憩的时辰偷摸从庆安侯府后门出来的,易景芙语气慵懒:“回去吧!好困!”

    蒋廷锡听着‘哼’一声:“看来不止蠢笨,小没良心现在还是个懒虫。”

    易景芙只是‘啧’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易景芙的日子却变得有些艰苦了,他的母亲大人虽然没再让她去看账本,但是却找了府里的一位绣娘每日下午教易景芙刺绣。

    弄得易景芙每次午憩起来之后看着窗外天色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为何自己就不能一觉睡到天黑或者明日早上。

    小半个月下来,易景芙到底会绣东西了,只不过这东西能不能让人看得出来是什么就是一个问题了。

    这不。

    易景芙绣的第一个荷包就被徐氏,庆安侯还有他两个哥哥轮着传阅,最后年幼的易景怀拿到手跑到易景芙面前,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扬着荷包:“阿姐!阿姐这是不是小鸭子呀!”

    说完一脸求表扬的。

    易景芙磨了磨牙又看了眼屋里几人,皆都掩饰不住他们的笑意,易景芙丧气的开口:“娘~能不能不学呀!”

    徐氏看向女儿,忍住笑意一脸认真地看着女儿:“不行。”

    易景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