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缈?

    桑掬月有点懵,下意识朝姜缈胸前看去。

    不像,应该不是缈缈,缈缈没这么大,顿时放下心来,缓缓放松。

    吓死上神了,这可不是他想象中的一眼万年,幸好是个误会。

    这反应落在姜缈眼里却是另一番含义。

    姜缈:瞧不起我???

    也朝他的胸看去,呵,区区小E,可把你能的,也不嫌重得慌!

    二人默契地撇开脸。

    桑掬月:真丑!

    姜缈:肤浅!

    开始打量周围环境。

    随着视线的聚焦,竟被她看出点恐怖片的味道。

    昏暗的山洞里阴冷潮湿,墙壁上有水珠缓缓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能刺激神经。

    旁边有条深不见底的地下河,河水漆黑如墨,还时不时冒出一串泡泡,很难不让人展开丰富的联想啊……

    周围点着稀稀落落的火把,幽暗的光芒照在瘫软在地上的孕妇身上。

    映照得那一张张或麻木、或恐惧、或惊慌的脸,跟莺歌的差距只隔着半颗头。

    这些妇人还没崩溃,怕是全靠母亲的本能在撑着。

    惊慌的明显是新来的,比如,之前与池戈一起挖野菜那两个。

    凶神恶煞的妇人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鼻子下还挂着两串干涸了的血迹,一看就是因为嘴贱被人赏个大耳刮子。

    “哈哈。”姜缈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