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了片刻,多铎猛地一拍桌子:“阎应元果然狡诈!”

    “十王叔,到底怎么回事?”豪格忍不住问。

    图赖和鳌拜也同时看向多铎,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多铎站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四个酒杯,放到自己的桌子上。

    此时,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五个酒杯。

    在众人求知的目光中,多铎伸手将五个杯子向前推了推,同时说道:“明军第一次出城,出来一千五百人,对不对?”

    “对!”众人同时点头。

    “回去的时候,他们靠旌旗和人马遮掩,在路边,草丛,土丘后面藏了一些步兵。”

    说着,他把其中四个酒杯推回原来的位置,将留在原地的酒杯向旁边推了推。

    多铎继续说道:“明军第二次出城故技重施,又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藏了一些步兵。”

    “等第三次出兵时,只需要派骑兵迷惑尔等上当,其余步兵用鸟铳偷袭。”

    “偷袭得手后立刻退兵,同时在地上布置手雷!”

    “你们就是这样败的!”

    豪格恍然大悟:“如此一来,便说的通了。”

    “可是...我军为何没发现明军的用于点燃鸟铳的火绳?”

    多铎无奈的说道:“早就听闻明军工部造出一种不用明火点燃的鸟铳,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对了,你们打扫战场时有没有发现遗落的鸟铳?”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多铎看着不争气的图赖和鳌拜,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诱敌的饵差点被阎应元一口吃掉。反观阎应元,连续三次出钩,终于把你们钓到了。”

    此时此刻,图赖和鳌拜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失败了。

    他们二人跪在地上:“我等出师不利,造成无辜伤亡,任凭十王爷处罚。”

    不等多铎开口,豪格立刻求情:“求十王叔放过图赖和鳌拜,他们此番出兵也是为了打击明军士气,于情于理不该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