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淡淡道:“科举是为朝廷选拔人才,也是我们寒门学子唯一的出路,学生只不过是想求个公平公正罢了。”

    孟知府猛地一拍桌子,“落榜就是落榜,事实摆在那儿,你的水平上不了榜,还想怎么公平公正?”

    “如果我能证明这张考卷不是我的呢?”程五郎面儿上仍旧一片淡然。

    “胡说八道!”孟知府怒不可遏,“你这是污蔑朝廷命官!看在荀老的面儿上,本府饶你一次,现在!立刻!马上离开!否则再闹,就休怪本府法办了你!”

    荀老闻言,眉毛一挑,“孟大人好大的官威。”

    “荀老。”孟知府起身,对着荀院长拱了拱手,“并非下官以权压人,实在是这位学生无理取闹,什么考卷不是他的,科举把控如此严格,他无凭无据跑来府衙污蔑下官,先前那些话要是传出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荀老比我更清楚。”

    荀院长笑了笑,“既然孟大人都说了,科举流程把控严格,绝无可能出差错,那不妨让老夫这位学生说说,他到底凭什么一口咬定考卷不是他的,倘若他拿不出证据,那便真的是无理取闹,到时不用你孟大人出手,老夫也会亲自开除他。”

    这狠话算是说到头了。

    孟知府哪还有撵人的道理,只得重新坐下来,皱眉看向程五郎,“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程五郎道:“答题卷上的内容,我自己誊抄了一份出来,眼下刚好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