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光是领养关系,以顾崇的条件,不可能一出手就是一百两。

    “他没告诉我。”林小乖提起这茬就来气,“我问他钱哪来的,他扯谎说生母死前留下的,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这种人,得趁早离他远远儿的。”

    ——

    开了春,天气逐渐转暖,飘过两场小雨,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农忙季节。

    程老爹关铺子半个月回来帮着播种。

    程四郎也趁这段日子给学生们放了假,他自己待在家里温书,准备再过不久就去县里参加清河书院的入学考试。

    霍三家的田赁了一部分出去,另一部分不能买卖租赁的,送给大伯娘家种了。

    程芳芝要打理铺子,今年就霍三一个人回家帮忙。

    成哥儿闲不住,非要回去跟着他爹下田,才几天功夫就晒黑了小脸。

    程芳芝得知后,训了霍三一顿,说他都当爹的人了,还一点儿不靠谱,几岁大的孩子下什么田。

    霍三被训得一句话没敢反驳,又抽空把成哥儿送回了姥姥家。

    林小乖见到他第一眼,捂着肚子笑得险些背过气去。

    从此,继“小闷葫芦”之后,成哥儿又多了个外号——小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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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院长那头,仍旧按部就班地隔天就带汪太医来给太爷扎回针。

    太爷除了不再抗拒扎针之外,该吃吃该睡睡,该晒太阳就晒太阳,小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然而折腾了半个月,愣是半点儿没想起来。

    汪太医叹口气,打算回去重新研究针法和方子。

    临走前,荀院长上下打量着程五郎,“瞧着气色比之前好多了,什么时候能入学?”

    程五郎淡淡答:“等我兄长被录取。”

    “……”突如其来的圈套,荀院长只想说声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