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顾你过分了啊!”朱八斗沉下脸,“小五郎都病成啥样了,你就非得跟那第一过不去是吧?”

    “不是我,是我们班的学生。”顾崇越说,脸色越难看,“原本上个月周夫子就提醒过,身子骨不好的学生不用勉强,但程砚兄还是报了名,满打满算的二十五人,今天突然缺席一个,而缺席的原因,正是程砚兄病了。

    其实以我们班的实力,要想在十九个班里面脱颖而出拿到第一,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如果是满员,输了也就输了,毕竟实力不行怨不了谁。

    然而现在有人缺席,那么一旦输了,就会有人将矛头指向程砚兄,认为是他缺席才会导致我们班拿不到第一。”

    顿了顿,顾崇总结道:“在程砚兄队服上动手脚的人,目的就是想让他成为众矢之的,让戊二班的人容不下他。”

    “哎哟我去他娘的!”朱八斗简直快气疯了,“到底是哪个孙子,别让我揪到他!”

    顾崇道:“今天比赛完之后,谁最先来我们班挑唆,便是谁动的手脚。”

    “那不用说,指定是魏林!”朱八斗拳头握得紧紧的,黑着脸,“先让他嘚瑟一阵子,等比完赛,你看我怎么收拾那孙子。”

    “或许,跟魏林无关。”顾崇猜测道:“你还记不记得,魏林曾经提醒过程砚兄,要当心甲班的清河四子。”

    朱八斗一愣,“你的意思是,那四人搞的鬼?”

    顾崇颔首,“程砚兄上次旬考拿了同级六个班第一,如果后面一直稳住这个成绩,等升班考很可能会越级跳,能越级跳的学生,必将成为夫子们重点关注培养的对象,那你说说,他最先威胁到的人,是谁?”

    “那四孙子?”朱八斗总算捋清楚逻辑了。

    “我目前没有任何证据,但只有那四人的嫌疑最大。”顾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