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女婿是女儿和儿子的老师,叶母的内心出现三个字:刺激啊。

    “我是教经济学的,所以暂时是小榆的老师。”

    花父终于回过神来,看看自家女儿,又看了看这个便宜女婿,“这感情好啊,这样小花在学校我们也放心了。”

    整顿饭下来,季书韫和二老相处非常自然。

    花父叶母就别说了,在季书韫的夸夸之下,笑的比姐弟俩考上大学还开心。

    花父喝了一点小酒,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将花榆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说了个遍。

    花榆坐在她老爹对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季书韫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一边揶揄地看着她。

    花榆闭了闭眼,算了,也不差再丢人这一会儿了。

    干脆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了起来。

    中途季书韫去卫生间,旁边的叶屿也随之出去。

    等两个人不在,叶母才看向花榆,眼神中带着一丝责怪,“你这孩子,书韫成了你的老师,你怎么不说?”

    “你们也没问啊。”

    叶母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啊,要不是我们今天来,你这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们。”

    花榆没有反驳,毕竟她就是这么想的。

    叶母经过今天和季书韫的接触,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开始给自己的女儿洗脑,“小花,以前我跟你爸呢,就是想着书韫是帮了我们的大忙,现在我们觉得书韫这个孩子真的不错,或许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这段婚姻。”

    “我知道了。”

    见女儿回应,叶母也就没有多说,自己的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判断和主意,做父母的,只能提点一下,并不能帮她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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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卫生间的洗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