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小心翼翼的探进一个脑袋:“娘娘,奴婢是担心你……”

    “我又没怪你。”魏姝瞥她一眼,顺手端起茶盏。

    茶香在口间漫开,她心头的怒火却愈烧愈烈。

    玉环挠了挠头,试探道:“娘娘为为何不和她撕破脸?”

    魏姝没说话。

    察觉她并无不悦,玉环义愤填膺的握拳:“奴婢只是听了听,就知道她心怀鬼胎,娘娘就不疑心吗?”

    “你也知是疑心。”魏姝莞尔一笑,放下茶盏,“父亲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玉环哑口无言了。

    半晌,她才呐呐问:“那娘娘打算放过她吗?”

    “来日方长。”

    有的是以牙还牙的机会。

    玉环一下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顿时兴高采烈:“也是,回了宫,还愁拿捏不住她吗?”

    如今主子可是后宫之首。

    她正喜滋滋的想着,冷不丁插入一道清冽的男声:“拿捏什么?”

    一道如竹挺拔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入。

    定睛看清来者,魏姝的神情如白日见鬼,险些跌下软塌:“皇、皇上,你怎么过来了?”

    “朕不该过来?”谢慕挑眉回视。

    玉环欲哭无泪,“噗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是奴婢……”

    眼看这傻丫头就要认罪,魏姝急中生智,抢先一步道:“臣妾与宫女在说,想去拿捏几只野兔!”

    玉环懵了。

    还有这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