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真的不行了!

    尽管何琳很努力,也让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刺激,但他却坚持不到两分钟。

    想说,却难以启齿。

    可他不说,顾小溪哪里知道。

    但就是知道了,她也没办法。

    她又不是男科医生。

    第二天,顾小溪还是按自己原有的安排,上午给陆建业针灸过后,下午就去了火车站。

    送她去火车站的人是司南宇和陆建霖,车票是司南宇帮着买的,卧铺车厢。

    因为不放心,火车开动前,两人是百般叮咛。

    “嫂子,你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找乘务员……”

    “弟妹,我会通知建森去接你的,你自己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坏人找乘警,自己的东西看看好……”

    顾小溪好笑地道:“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你们不用通知陆建森来接我,要是到站时间晚了,我会去齐老那边住。”

    她其实没打算直接回青北,她还想着再去申城转转呢!

    列车开动后,她将自己的东西摆摆好,就先在铺位上休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抬眸间,她看到隔壁走道上一个胖大妈一边护着自己孙子,一边骂,“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把你们的毛线弄脏了吗,你们洗干净不就行了。”

    一个年轻男人气得想揍人,“我这一箱都是进口的羊毛毛线,还都是浅色,你让我怎么洗?赔钱,必须照价赔钱!”

    顾小溪看了一眼气得快吐血的年轻男人。

    他的脚边确实有一大箱毛线。

    只是那箱子上被人泼了墨汁,地上也溅得都是墨汁,就连里面的毛线也被染得白不白,黑不黑的。

    乘坐卧铺车票的人也不少,所以现在看热闹的人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