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内站着的人,拎着崽崽后脖领的张麒麟默默换了个姿势把崽崽抱在了怀里,朝着白玛走去。

    胖子看到这一幕咧了咧大牙,血脉压制,连小哥都逃不过。

    几人先后进了院子。

    白玛仔细打量着张麒麟,发现他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她从张麒麟手里接过崽崽,佯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说他的不温柔。

    张麒麟面不改色地转移视线,扭头的瞬间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自然。

    沈叙白他们陪着吴奶奶和白玛说了会儿话,就被闲不住的崽崽们拉着去玩游戏。

    “你们几个胆子真够大的,长沙的事情已经在道上传遍了,前几天绣绣还打电话问我呢。”

    谢雨臣看着陪崽崽玩游戏却比崽崽玩得还开心的吴斜,打趣道:“谁能知道在道上那些人眼中杀伐果断的小三爷私底下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了,估计他们都得大跌眼镜。”

    沈叙白逗着清清,闻言抬头看了眼院子里最热闹的地方。

    “早晚得有这么一天,早一天接手早一天适应,现在有我们帮他,总比让他一个人面对的好。”

    谢雨臣看着他,笑着摇头:“他早晚有一天要被你们惯坏了。”

    沈叙白哼笑一声:“说的跟你没有惯他一样,也不知道之前谁一直忙前忙后又是出人又是出钱的。”

    谢雨臣笑笑不说话。

    “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天真还是天真。”

    在无法抗衡的对手面前,不得已被逼着成长,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快乐,比如那个从前的自己。

    沈叙白还记得在阿透那里见到吴斜时他看过来的眼神,痛苦的、不可置信的、惊喜的。

    他其实很难想象原剧情里吴斜成为邪帝的那十年里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与压力,才能把本来天真爱笑的一个人变成那副模样。

    只看到吴斜悲伤的眼神他都感觉胸闷的喘不过气来,他不敢去想更多的。

    沈叙白看着跟崽崽比赛得了第一洋洋得意的吴斜,呼出一口气。

    “长沙那边解决的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们还会再去一次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