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被他扯得一个踉跄,伸手拍掉吴斜拽着他胳膊的手,把那铃铛的来处说了一下。

    “这——这是我从一个粽子身上扒下来的,怎——怎么样,能有个好价格吗?”

    吴斜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铃铛跟之前几次去的地方到底有什么联系,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把自己之前见过这铃铛的事跟老痒说了一下,听得老痒脸色变化了好几次。

    听吴斜讲了那些铃铛的诡异之处,老痒也不敢再继续戴着那个铃铛,他伸手把铃铛取下来拿在手里。

    吴斜也有些好奇这么久了也没见那铃铛发出声响,向老痒要来铃铛检查了下才发现里面原来被灌了松香,现在已经响不起来了。

    “你小子还真是命大,要是这铃铛还能发出响声,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老痒听罢也是有些后怕,随即就问吴斜这东西能卖个什么价钱,他想尽早出手。

    吴斜看他着急的样子说了个大概的价钱,老痒听完直皱眉头:“才这么点啊。”

    老痒透露了想再去秦岭的想法,可他才刚刚出来,再进去可就得重罚了,吴斜自然是拦着他。

    看着发小愁眉苦展的模样,吴斜着才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什么困难了。

    “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了,跟兄弟说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可无论吴斜怎么问,老痒就是不说,只说这是关系到性命的事。吴斜一直劝老痒不要走错路子,可老痒这次是铁了心的。

    见发小这个样子,吴斜始终还是放心不下,思及那个青铜铃铛,以及这些事情背后之间的联系,吴斜说出了跟他走一趟的想法。

    老痒自然是高兴的,他给吴斜斟满酒:“好兄弟!”

    酒局到了半夜才结束,两人约定好之后的事就分道扬镳了。

    坐到出租车上吴斜想要说自己住处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崽崽和沈叙白都回了老宅,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就变成了老宅的地址。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吴奶奶早就已经睡下了。崽崽刚刚醒了一次,喂了一次奶粉,沈叙白刚刚才把他哄睡着。

    沈叙白小心地把崽崽放到小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留下系统照看崽崽后,就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还没转身,沈叙白就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就想攻击,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还有……浓重的酒味。

    沈叙白拍了拍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吴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