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白将自己的藏蓝色小包展开,露出里面一根根将近二十厘米的银针,将其中最粗最长的一根碾在手里。

    “我告诉你们啊,我单纯跟沈安然有仇,谁在在这偏听偏信……”

    “可别怪我扎他啊!”

    那银针在剧组灯光下闪着寒光,看起来当真是又阴险又毒辣。

    被这银针扎一下不得当场噶啊?

    众人顿时有些退却,面面相觑想走又怕被沈安然穿小鞋,犹豫的僵在那里。

    “沈安然快让开,你不要不知道好歹!”

    盛暖的声音传来:“舒以白治不好是她的事,但是因为你的阻拦耽误了治疗就是你的事了!”

    “你懂不懂?”

    盛暖错过舒以白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来的脸,又看向金宴。

    看到对方脸上那兴致勃勃生怕热闹还不够精彩的表情,顿时无奈无语的摇了摇头。

    舒以白犹豫着,也想勇敢的看向盛暖,但又怕从对方眼中看到厌恶。

    她正要努力说些什么,眼神就落到了背朝上的导演身上,眼看对方手指越来越紫,她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都让开!”

    “沈安然你在外面这么维护一个男人厉九思知道吗?”

    “你们这些人是想要将你们导演给耽误死吗?”

    眼看着还没人动弹,舒以白正要硬闯,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身后走出。

    一米九的身高光是站在那里就是强有力的震慑,更何况还通身都是血海煞气,仿佛一言不合下一秒就会将他们这些人全部给弄死。

    沈安然刚要再说些什么,对上萧慕寒那双淡漠的眼睛,瞬间被吓到一声不敢吱,默默的向后退去。

    她在这男人眼神中看不到一点对生命的尊重,她在这男人眼中仿佛还不如一朵路边开的正盛的花朵。

    沈安然这一退开,其他员工看着舒以白手里拿着的银针,顿时一个激灵开始有多远离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