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等了七八分钟,郝院长才回来。

    她面露难色:“宁宁,实在不好意思,院里实在没有多余的床位,你的腿行动不便,又不能和孩子们住一起,怕他们吵到你。”

    “没关系,我去宾馆住。”

    “这怎么行……”郝院长急忙阻止,“宁宁,你老实跟我说,你和贺先生究竟发生什么矛盾了?”

    “没事的,一起生活,总有磕碰。”

    话音刚落,钟书宁手机震动,她一边收拾行李,就随手把扩音打开。

    “小姐?”

    “张妈,有事吗?”

    “先生让我把您的东西打包收拾好。”

    “……”钟书宁脸色有些尴尬。

    “除了衣物,你还有奖杯在这里,全都要吗?”

    “都要。”

    说话间,钟书宁已经关掉扩音,转身去洗手间接听,郝院长听着,脸上表情微妙,当她出来时,神情焦急,“宁宁,这贺先生是什么意思?让你搬走?”

    她笑得勉强,没说话。

    似乎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都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

    “上次我无意听到你们的谈话,他让你跟他回京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有矛盾?”郝院长大胆猜测。

    钟书宁抿了抿嘴,仍旧不语。

    “贺先生是什么人物啊,就算你跟他走了,只怕中秋节还是一个人过。”

    “那里的人,更虚伪、更势利,你太善良,我真的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