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抽噎着,泪水打湿了面庞,眼睛又肿又疼。

    厉柏哲就要结婚了,新娘本该是自己的……

    更可气的是,自己还要死了……

    她正丧气,酒却没了。

    正要发作,却恍惚中,像是看见了厉柏哲坐在不远。她心底一热,人也清醒了些。

    那人越看越像……

    不管是幻想也好,还是碰巧也好,季柔也没办法了,只能将剩余的一点爱情咒的灰烬放入杯底,放手一搏。

    “请那个先生喝一杯,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