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了片刻。

    “那……如果你不用露脸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柏哲抬起眼帘,不解的望着她。

    季衍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帮你换张脸不就好了?”

    厉柏哲这才想起他们一门的易容术。

    早年自己见识过这门技术,易容之后,确实无懈可击。

    即便至亲之人,只怕也未必能认出来……

    连这个也学了吗?

    末了,季衍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师兄来做。易容后再出门就不会被发现了。”

    她提出的条件挑不出毛病,厉柏哲想反对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而且看她势在必得的样子,自己如果一再拒绝,她极有可能会自己去……

    思来想去,男人最终沉闷绵长的吐露出一口长气……

    “我知道了。”

    事到如今,除了答应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等我空出时间来就和你一起去。在那之前,你不能擅自行动。”

    他千叮万嘱。

    “好!”

    得到出门的允许,季衍略显阴沉的脸上才总算绽开一丝轻松的笑意。

    “那我就不送了。”

    说完这句话,厉柏哲再度低头,开始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