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不行,这符箓不能沾上……那个,脏东西。”

    我的脸烧到能炸爆米花,赶紧转头走到洗手间里。

    “你找个合适的地方贴身放好,换好了衣服告诉我。”

    我关上洗手间的门,打开冷水管一个劲的浇到火烫的脑袋上。

    过了几分钟,任诗雨在门外轻轻喊我。

    “多余,好了。”

    我打开门,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吧。”

    我和任诗雨走下楼,我走在她身后,贼头贼脑的往她身上瞥去。

    我真的很想问问任诗雨,她到底把那张太乙护体符藏在什么地方了。

    刚八点,任天翔和马兰还没醒,我和任诗雨悄悄关上门,她发动了车子,“直接去楼盘吗?”

    我说道:“先去琉璃厂,我还有点事要办。楼盘那边不着急,晚点咱再过去。”

    “好。”任诗雨笑着把车开出车库,“我请你吃早餐。”

    我想了一下,坏笑了一声。

    “琉璃厂旁边有个卖炒肝儿的,我吃过一次,味道不错,我们去吃那个吧。”

    “才不要!臭死了!”

    “谁说的,香着呢。”

    我们说说笑笑,任诗雨的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我看着她,嘴角扬了起来。

    任诗雨把车开到了停车场,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连滚带爬的闪到了一边,让开了路。

    哟,竟然还碰到了熟人。

    我隔着车窗玻璃看了一眼收费岗亭里的中年男人,他显然是认出了这辆车,慌忙把脑袋缩到了桌子底下。

    我心里暗笑,看来上次蒋亮暴打狗三儿,让这些恶霸们都有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