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不好好给,而是一手拿一个,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故意馋他一馋。

    傻子这两年的状态时好时坏,舅妈担心他给家里闯祸,多数时间将人拴在屋里。

    腰上的绳结正常人都能解开,只有傻子不具备这个能力,也不知道他是拴习惯了不懂得反抗,还是太笨的原因。

    晚上九点多,外婆早就睡了,冉雨悠哉哉待在小库房陪着傻子玩耍解闷。

    她T1aN着雪糕,笑着看他在地上狗爬似的前进。

    “加油爬,够得着才能给你哦!”

    傻子双手抓地,嗷嗷叫着想要扑过来,腰上的绳子拉紧了拖着后面的床一点点往前移。

    只会使蛮力的家伙,哼哧哼哧累出了一头的汗,看得出来他很想尝一口冉雨手上那个N白N白的东西,奈何每次快要够到它时,妹妹就悄悄往后退半步。

    情急之下某个含糊不清的字眼突然被喊了出来。

    “妹,妹,妹妹。”

    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话,尽管嗓音暗哑难听,吐字不清。

    冉雨惊得睁大眼,含在嘴里的雪块忘了及时咽下去,从嘴角流出来一点。

    她往前跳了一步,不确定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妹,妹妹。”

    “你,你会说话了?”

    可把冉雨激动坏了,她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玉白的双腿下意识跪坐在地上,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傻子。

    nV孩的唇瓣水润浅红,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粉粉的舌尖上有一点未化开的N油。

    她离得近了,傻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他憨笑着去T1aN她手上的雪糕。

    “诶?”

    冉雨反应过来,赶紧举高手臂不给他吃。

    她举高右手,他又够着T1aN她左手上的,没T1aN着雪糕,反而T1aN到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