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每次练刀时,都会想起自己在这里被我肏尿了吧。"斩尘忽而在他的耳边沉沉地说,像是在预告什么,"那你还能忘掉今天吗?你还能忘掉我吗?"

    忘不掉的,就算没有今天,就算没有往后的年年岁岁,这个剑客依然是海上悬着的月亮,离岛的飞鸟,谪仙岛的雷鸣电闪,流光花的窃窃私语。

    是永不坍塌的蜃景。谪仙岛外的红尘嚣嚣,全是他带回来筑在少年刀客心里的美梦。

    "你的师兄师姐会闻到你的骚味吗?小狗。"

    如梦似幻,碎梦混沌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以为自己真的变成小狗,嘴里溢出的呻吟都要变成汪汪叫,小狗哼哼着管不住尿了。

    太过了,太过了,他几乎是呜咽着趴到石壁上。他只觉得两眼发黑,浑身抖得厉害,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从眼角流到舌尖,咸的,原来他不仅被插得直哭,还爽得掉出了舌头。

    那一截红红的小舌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舔到石头上,洇湿了一小块。

    不多时,一只手探过来,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只舌头,把它从石头上扯开。无名被夹着舌头收不回去,难受得呜呜叫了几声,只听身后那人笑:"吐舌头做什么,你真的是小狗吗?"

    无名连忙摇头,一声不吭,只是哼哧哼哧用嘴喘气。满脸眼泪淌到斩尘手上,湿漉漉的。

    抽插戛然而止,

    "疼吗?难受吗?"

    斩尘连忙把他放下来坐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着急地用手去抹他脸上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那些眼泪淌进手指的褶皱,沿着指缝一路流到掌心,嵌进掌纹,最终在手掌另一端汇成几颗水珠子,坠到地上,和未干涸的水痕落到一起,深深浅浅的痕迹像是雨的前奏。

    他着急地把无名的脸掰过来检查。额头有没有蹭破?嘴唇有没有咬坏?舌头有没有刮伤?有没有舔到脏东西进肚子里?

    他的拇指和食指伸进无名嘴里,着急地把牙关撬开,捏出那只不安分的舌头仔细看了看。

    无名的涎水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无法闭合的嘴盛不下了,就从嘴角溢出来,汇到下巴底下,亮亮地闪着光,将落未落。

    两人突然沉寂下来,无名却又些耐不住,下面的小嘴悄悄吮吸那肉棒,屁股小心翼翼地主动摇起来。

    原来不是难受,是肏傻了。

    斩尘恍然,心中似有巨石落地。碎梦都是些刀口舔血,夺人性命的家伙,哪有这么脆弱。

    他突然无语又无奈,把手里的乱动的舌头塞回无名嘴里,索性让无名分开腿跪着,自己把双腿挤到他的两腿之间。又扣着碎梦两只手,把那具绵软的身子再次压到石墙上。

    暂停的性事又被捡了起来,被顶起来的碎梦膝盖离地,有些跪不稳,只好往顶着他的物什上坐。愈往下坐,那东西就能顶得愈深,像要把他肏穿似的,肠穿肚烂的恐惧激得他浑身哆嗦。

    随着另一方的迎合,肏干也变得更加容易,他们肌肤相贴,呼吸相融,身体衔接处几乎打出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