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季约也很少遇见发起疯来油盐不进的硬茬子,权衡一番,不得不和盘托出,“……呜嗯嗯……我帮他们发泄……哼嗯……用了……呜嗯……用的是……”虽有心解释,然而耻意作祟,死活说不出口具体用了何物帮人释放。

    萧长歌误以为他用嘴给人口交,脸色难看得要命,蹲下来将美人颤巍巍的小肉棒含进口中,惩罚性地用力吮吸着。

    其实仅仅贡献了玉茎、允许男人同自己磨了磨鸡巴的美人有苦难言,淫乱地尖叫了起来。在之前与神医他们亲热的过程中,可怜的小玉茎一面被男人的大手包裹揉搓、一面被坚硬的肉棒迅速而有力地磨动,遭受着双重夹击,早就流不出精水了,现在连膀胱也清空了。

    “呜呜……哼嗯嗯……不要……别吸……”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美人圣子什么也不敢隐瞒了,“我让他们……用阳具磨我的阳具……啊啊……还有手……呃啊……手掌揉得我难受……咕呃……丢了……呜呜……被磨丢了……”

    对一位爱慕者细述自己是如何被其他爱慕者欺负得丢了精,这令季约感到没脸见人,在极度的爽意与羞意中双眼翻白,抖着身子,大脑空白一片。

    “原来是这里被操了。”男人终于吐出了小肉棒,揉捏着发红发肿的嫩龟头,“后面挨手指操还不够,想让人用男根操你这根小东西?”

    抽搐不已的尿眼被揉开了,空虚难耐吐不出丁点淫液。季约不知道这人黑化起来居然这么夸张,阴茎哪里是能挨操的,但却被男人句句荤话说得仿佛也成了一处供人玩弄的穴眼似的。

    “乱说什么……咕嗯……这里怎么能……哈啊……怎么能挨……?”

    很普通的辩解,却莫名触及了男人某根不安定的神经。在季约看来,萧长歌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了。

    “不想挨操?那你想做什么?更喜欢女人?”

    男人蛮不讲理地把美人按在榻上,凶狠地将阴茎顶进美人湿淋淋的后穴口,“喜欢也不行,你是我的夫人,要躺在我身下承欢一辈子。”

    这人挺动得太凶,季约承受不住、潮喷了何止数次。被男人灌了两次精,生殖腔满满皆是晃荡的水液,腔口被操得合不拢,精液顺着两条细白的腿淌下来,直到昏睡过去,美人始终在绝顶的快感中上下沉浮。

    醒来,仍在巫山云雨之间。双腿大张的美人上半身塌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一丝不挂,白中透粉的细腰被男人双手掐住,被迫翘着雪腻的臀部,向身后之人敞开一张一合的穴口。

    男人用阴茎捣弄着绵软的穴肉,一下一下,捣进最深处的肉腔里,将美人操弄得晕了又醒,发泄了几轮,依然不肯消去怒火。

    美人圣子对他的小心眼彻底服气了,断断续续地淫叫着,主动去握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生气的同时,男人不忘分外诚实地对心上人的示好全盘接收,跟美人十指交握,过一会儿,又把人牢牢搂在怀里。

    “睡觉……嗯哼……想睡……”小脑袋在男人胸前轻蹭,软成一滩水的美人因后穴内小幅度的顶弄而瑟瑟发颤着,在男人臂弯里窝成一团。

    男人紧绷着脸,表面不吃这套、十分冷酷,手上却拉过美人的长腿缠到自己腰上,又扯过美人的双手来环绕自己的脖子。零距离紧密贴合在一起,这人才稍稍满意,停住了下身的动作,虽然并不拔出来。

    以为萧长歌恢复正常了,睡醒之后,季约头疼地发现自己想多了。

    “呜嗯……哼啊……”被随时随地按着疼爱,美人圣子苦不可言。男人不许他出房间,偶尔有事要离开片刻,必定先把他压在床上做到没有力气行动才依依不舍地走掉,最多几个时辰,又操纵轻功飞了回来。

    被抱着喂食、乃至被抱去如厕,日日夜夜的鱼水之欢近乎没有间断过,美人总是在半是愉悦半是难耐地哭泣。后来其余六位爱慕者得知此事,也纷纷加入了监管美人的行列。美人圣子在各不相同的男人怀里被玩透了,哪怕未必每次都会做到最后一步,乳头、玉茎、后穴也被男人们的手和嘴调教得熟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