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鸩被顺毛了,心里头的气一下子就降了大半。

    “那可是他们说……”

    “你信他们不信我?”

    白鸩又沉默了,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姬饶是他的宠物,他怎么能信那些东西的话而不信姬饶呢。

    白鸩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我的宠物,不能跟别的雌性勾三搭四,雄性也不行。”

    雄你个头。

    姬饶把白鸩推开,“行了,你说清了吧?说清了现在来算算咱俩的帐。”

    他把掉在地上的塑料袋拎起来,把装着鸡蛋的那个塑料袋拿出来给白鸩看,“都碎了。”

    白鸩望望天,望望地,全当看不见。

    姬饶伸手抽他一下,“别装傻给我。怎么赔,这点三十块钱。”

    白鸩瘪着嘴看他,然后缓缓落下自己的衣领,后来卡在了肩头上拉不下去,只能解开两颗扣子,然后露出自己圆润有型的肩头,“我卖色可以吗?”

    姬饶:“……滚。”

    姬饶虽然大鱼大肉的不会做,但是一些家常菜还是会的。

    他给做了小米粥,挑着还仅剩的两个完好鸡蛋做了黄瓜炒鸡蛋,又摆上两盘临时买的小菜。

    晚上的时候白鸩在厨房里刷碗,姬饶在边上盯着他,手里拿着瓜子嗑。

    “快点洗,洗一次五毛,扫一次地五毛,拖一次地五毛,先把三十块巨债还清了再说。”

    白鸩瘪着嘴刷碗,看上去特委屈似的。

    “怎么,不情愿啊?”

    为了晚上能跟姬饶睡在一起,白鸩狠狠摇了摇头,违心道,“愿意。”

    姬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