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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头?”程越嫌弃地皱了眉:“谁会拿监狱的狱当名字啊,你什么脑子?”

    “什么我什么脑子,明明就是你表达的问题!你就不能找个没有歧意的,不知道咱们国家文化博大精深吗?”

    喻风禾骂骂咧咧一通还是没想通,又问:“所以到底是哪个域啊?”

    一整天没一件顺心事,程越真是受够了:“地域的域啊小姐!!”

    小姐思考了两秒,大怒:“那他妈不还是监狱的狱吗?!!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闻鲤:“……”

    差点笑出声。

    浅浅气息吸引了注意,程越瞄了眼闻鲤,感觉自己受到了双重鄙视,深吸口气试图冷静,但还没到一半就破功:“我他妈的..”

    这句脏话没能说完。

    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车里的二哥简短一句闭嘴结束了对话。

    清冷嗓音透过车窗飘出来,平静中无端透着股山雨欲来的毛骨悚然。

    程域解了车锁,脸色说不清是好是坏:“上车。”

    短短四个字,便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平心而论,程越和程域除了眼睛以外,长得倒也不十分相似,但奇妙的地方就在于,两人身上气场强大得如出一辙。

    虽然一个内敛含蓄,一个张狂恣意,但怎么看都有种一家人的特殊气息。

    对着连车轱辘都散发着烧钱气味的豪车,闻鲤头一次觉得喻风禾看走了眼。

    程越扛着彻底死机的孙楚,正累着,听到他哥这话立马就拉开了后座车门,费了老大劲儿地将人塞进去坐好,还没来得及退出来,就听见砰的一声。

    副驾车门摔上了。

    程越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朝他哥脸上看了眼。

    一向从容淡定的人似乎也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操作,脸上难得有几分不知当不当讲的踌躇。

    喻风禾用安全带将自己绑好,察觉到程域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停留在自己身上,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笑得像只不请自来的小狐狸:“谢谢哥哥,哥哥辛苦啦,哥哥车好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