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眉头轻皱起来:“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不打自招?你要是和她没关系你这么紧张干嘛?”

    程越一听这话就急了,“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着急还不是因为你们女人一天到晚就喜欢瞎琢磨,不知道什么时候屎盆子就要扣我头上了那我不得防着点!”

    说得倒像是老实人。

    眼前划过他和闻羽拉扯不清的模样,火气忽然就有些真情实感地上了头。

    闻鲤:“你们男人要是能洁身自好点倒也不用这么辛苦,防天防地防不住一枝红杏。”

    程越:“?”

    程越:“???”

    眼神碰撞在一起都是火,程越又气又不可思议,憋了半天只吼了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作诗?”

    他都冤枉死了!

    闻鲤扭开头,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继续给喻风禾顺气:“转移话题技术为零。”

    程越“……”

    这个架吵得莫名其妙,程越想反推复盘都找不到原因逻辑。

    正气着,门铃忽然又响了。

    估摸着是孙楚那蠢货有什么原因又倒回来,程越也懒得回去看应答器,直接气势汹汹一转身,拉开门:“又忘了什么了傻逼!”

    门外。

    程域一身黑色大衣,里头成套的高级西装线条笔直,形容肃杀地抬起头来:“叫谁呢?”

    如出一辙的凤眼压着长年积累的冷意,心情不好,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都没收敛:“再说一遍?”

    将近一个月没见到这张脸,程越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声哥还卡在喉咙里,就被挤到了一边。

    才说了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某个炸毛头此时像个失忆的毛球,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一开口,连控诉都是缠绵悱恻的委屈:“你还知道回来!”

    程域:“……”

    “你回来干什么?你带着那个小妖精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