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一开大门就是这样的场景,越夏轻轻蹙起了眉头。

    “你们这是做什么?”

    “殿下,祖父久不见温将军了,特遣我来邀将军去府上小叙。”

    越柔抢先开口,温祈听着这话有点怪,但是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是本能的察觉到越柔说完后,公主的心情变差了。

    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温祈的直觉告诉他,越夏好像不高兴了。

    “殿下......”温祈有些紧张的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特意解释这点小事好像又会显得很奇怪。

    “无事,你们聊,本宫乏了。”

    越夏不知道胸口那团火气是哪里来的,只知道她现在心口莫名堵得慌。

    回到寝殿,一个人坐在妆台前发呆,本来欲留下来为她拆发的翠萱也退了出去。

    刚刚温祈侧过身去跟越柔说话,越柔抬起小脸看向他的时候,目光波光盈盈的望向他的画面不停的在脑子里回放。

    将头上的珍珠发簪用力的扔到桌子上,心底烦躁的情绪蔓延上来。

    她只是对温祈有些微的好感罢了,为什么只是看到他同越柔说话便心浮气躁的不行。

    温祈并没有时间去深究刚刚越夏的反应,而是被一封加急的军报叫到了军营,走的时候半丝目光也未分给越柔。

    至于她说的什么越二老爷邀他去喝酒,温祈分毫不放在心上。

    自京里的旨意下来赐了老夫人一杯酒,越晖又在回来守孝的路上后,越二老爷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往日里人口繁盛的越家老宅此时也冷清了起来,曾经在越地说一不二的越二老爷,也终于尝到了失去权力的滋味。

    往日里只把温祈当作自家小辈看待,往来随意的越二老爷,终于掰正了自己的态度,试图同他修复关系。可温祈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这些。

    无论是以前越家人对他的不尊重,还是眼下的巴结讨好,他从未放在心上过。他在越地经营这些年,不过是为了还老越王的养育之恩和越朗夫妇的照顾之情,在他心里,越地的所有都是属于王府的,属于越夏的,他无谓被冒犯,但是却不允许有人欺辱轻慢越夏。

    这是使命,也是责任。

    ***

    忙碌之间便是两个月的时光匆匆而过,被越夏起名沉仙楼的酒楼也基本完工,只等着临城出海的渔船回来将海鲜送来便能开业。

    越夏亲自调了十月初九这个日子,用自己的帖子给越州城里的人家发了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