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到中午的时候,有双喜临门的喜悦。

    一是父亲终于醒了,彻底度过了危险期。

    二是自己公司的股价,被鳄鱼先生稳定住了,没有继续暴涨。

    一旦不再暴涨,那些没有耐心的短期投机客就开始撤离,股价自然就涨不动了。

    所有撤离的股票,对手在悉数吃进,因为他只有吃掉这些叛逃者,才能推着队伍往前跑。

    鳄鱼先生耍了一个心眼。

    她先假装跟对手抢,调高他的兴致,然后把自己的股票打散混入逃兵队伍之中,悄悄卖给他。

    等他吃得太饱,资金不足之时,股价再次自由落体。

    落到她的卖出价之下以后,她开始慢慢收购,又把自己吐出去的股票悄悄地买了回来。

    她是小手笔,相当于游击队,声东击西,高卖低买,既稳定了股价,又赚了差价,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而对手是大手笔,相当于正规军,在明处,拿她这暗处的游击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干生气。

    到中午休盘,她的股票市值达到了1200万,短短两个半天的时间赚了20,这是一般股票操盘手很难做到的。

    谷玉对她突出的成绩表示欣赏,大加夸奖。

    “还没到最后,你这表扬的话给得太早了。”鳄鱼先生很冷淡地回道,“再说,我不是帮你,而是帮穆融恒,所以,以后你要感谢,别谢我,谢他。”

    这话把谷玉这么伶牙利嘴的人都说得一时对不上话。

    这鳄鱼先生,与穆融恒的关系,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鳄鱼先生一定很不喜欢自己。

    她有点郁闷地给穆融恒打电话,首先告诉他老爸醒了。

    他听后,表达祝贺和欣慰,语调很轻快。

    但是提到鳄鱼先生的业绩,他没有任何惊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她的老本行,做出这么一点点成绩,对她来说是小ase。”

    “你这么相信她?那你是怎么发现她的天赋的?”谷玉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