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小伤而已!这世事难料,也防不胜防。”

    在封行朗眼里,邢十四还只是个大男孩儿,加上之前为救妻子雪落而深受重伤,差点儿丢了性命,所以他对邢十四还是偏爱有佳的。

    “回去守着你表姐和晚晚吧。我这里有巴颂照顾着就行了!先别跟你表姐说我住院的事,等明天我会给她打电话解释的!”

    封行朗又看向一旁的邢十七,“你跟十四一起去封家吧!照顾好雪落和孩子。别再让人趁虚而入了。”

    “封总,我回去就行。让十七留下盯着点儿。要是您二次受伤了,我们真没办法向义父交待。”

    提及河屯,封行朗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们没把我住院的事儿告诉河屯吧?”

    “说了!义父没能申请到当晚的航线,就乘坐了驻华大使专机。大概明天中午就能回申城了!”

    “十四,你……你怎么没等我醒了再说呢?”

    封行朗焦躁了起来,似乎在些责怪邢十四的擅作主张。

    “您是义父唯一的儿子,义父把你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您要是出事了,我们真的担当不起!”

    邢十四清楚的知道邢太子对义父河屯的重要性——唯一的儿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们的义父年龄也大了……你们这么打扰他,是嫌他命太长么?”

    封行朗燥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邢太子,我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叫我!”没能保护好邢太子,邢十七也挺自责的。

    “行了,你们都回封家吧!巴颂不在,雪落和孩子等着人保护呢!”封行朗合上眼眸。

    见邢太子开始休息,邢十四和邢十七也没再多言,便退出了病房。

    等邢十四他们离开一两分钟后,也没见丛刚从洗手间出来,封行朗似乎有些不安起来。

    “毛虫子……丛刚!丛刚!”

    封行朗轻唤了几声。偌大的病房,静谧得让人心慌。尤其还躺在病房上没法儿下地活动。

    便不由自主的滋生起了依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