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双手撑着阳顶天的身体站起来,这会儿她吸取了教训,不敢站直了,直接就屁股一挪,坐在了阳顶天边上。

    船身摇晃得厉害,她也不敢坐到对面去了,就靠着阳顶天坐着,脸颊发烧,心中暗骂,却也没有办法。

    阳顶天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说起来,如果没有阳顶天,她这么一栽过来,栽到凳子上,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要是撞到脸上头上,绝对会破皮破相,那她就要哭死了。

    对于她这样的美女,脸是比信仰更重要的存在。

    船身越晃越厉害,珍妮双手抱着阳顶天的胳膊,井月霜先不肯抱,因为抱的话,贴太紧,胸部就会紧贴在阳顶天手臂上,擦来擦去的,只是抓着阳顶天胳膊。

    后来发现不行了,晃得太厉害,抓不紧,只能学珍妮的,双臂搂着阳顶天胳膊,把他当一根柱子。

    然后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阳顶天并没有抓任何东西,因为他身前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东西可抓,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抓座椅,而是就那么坐着。

    他的身子也随着船的颠簸前后晃动,可他的屁股却象粘在座位上一样,无论上半身怎么动,他的屁股就是一动不动。

    好几次,井月霜和珍妮都坐不稳,随着船身猛然一晃,她们整个人都会往前栽,屁股都会离开座位。

    可阳顶天的屁股却一动不动,仿佛和下面的座椅凝成了一个整体一般。

    珍妮也发现了这一点,问阳顶天:“你都不会动的,这是中国功夫吗?”

    “是。”阳顶天洋洋得意:“这是铁屁股功?”

    扭头一看井月霜,又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其实跟太极的粘劲差不多。”

    “太极。”井月霜撇了一下嘴,最近太极打假,打出好多假大师,井月霜有些不屑一顾。

    假大师的事,阳顶天当然也知道的,摇摇头,道:“太极的原理是没有错的,只是现在练的人掉在钱眼里,吃不得苦而已。”

    他这话,配上他如胶水一样粘在座位上的屁股,倒是有一定说服力,井月霜也就不吱声了,只是更紧的搂着阳顶天胳膊。

    当然,这么一搂紧,胸部必须紧贴在阳顶天手臂上,随着船的晃动,不住的摩擦,本来也没多大事,事急从权嘛。

    关健是,井月霜昨夜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在梦里,阳顶天用各种花样蹂躏她,现在不得已,要自己送上去,她心里就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船晃一下,摩擦一下,她身上就麻一下。

    到后来,只觉得全身发火,忍不住紧紧的夹着双腿,心中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只好拼命的扭头看着费罗佐夫,以掩饰那种尴尬。

    还好,阳顶天的桃花眼并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更不知道她昨夜的梦,虽然手臂给她搂着很亨受,却也并没有起调戏她的心思,只是在心中暗暗对比:“井姐比不上珍妮,不过也相当不错了,不比芊芊差。”

    费罗佐夫一路亡命狂奔,后面的快艇则紧追不舍,中途费罗佐夫好几次想要拐弯往近海跑,但后面的快艇也是老手,每次都会斜里拦截,试得几次,费罗佐夫也就死了心,一心往前跑吧,反正后面的快艇速度跟他差不多,想追上他,难,看谁油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