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施舍了一只手腕给千意琅,对方咬着他的食指,红唇柔软,犬齿颇尖,热情地回应他。

    “萧凤!”千意琅彻底迷失了,除了能认出眼前人是萧凤外,别的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他那张阴柔的脸冒出香汗,打湿两边胎发,黏在脸上楚楚可怜,明眸微闪,腰肢柔软地扭动着,饱受情欲的折磨。

    “师兄,帮帮我,救救我吧,意琅受不住了,想要师兄......”

    微分的内袍里露出一截嫩白的阴茎,龟头是桃粉色的,铃口冒着透明的体液,萧凤看了一眼心里就有些尴尬而别开脸去,八岁以后就再未见过他人私密,千意琅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向他求欢,除了让他有种不适之外,竟给予他一种微妙的征服欲。只是他也实在无法接受同男人行此等苟且事情,先前和赵释是被迫承受,他知道男人之间,也是勉强可从性事中有所释放,但并不代表他会喜欢。

    可千意琅难受的样子,隐隐令他有些心软了。

    他从未见过对方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一遍遍地舔着他的手心哀求,潮红的眼角如桃花盛开,暧昧的喘息像蜜一样,他竭尽所能来勾引萧凤,甚至不惜叼着衣服让他抹自己的前胸。

    蛇毒发甜,千意琅仰着头,湿漉漉地看着萧凤。

    萧凤的手腕被他抓着,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他的胸肌偏硬,比自己要强壮些——萧凤不情不愿地发现。兴许这种毒素,如合欢派的淫毒一样邪门,要靠交欢才能缓解。

    在千意琅的软磨硬泡骑跨在他的腰上做出诸多孟浪动作后,到底是按住了遵守承诺将他斩于剑下的欲望,硬着头皮夹住他腋下,将人往地上一摁,两手极为僵硬地抓住他的腰胯,试图以自己的方式完成解毒。

    只可惜他便是对着千意琅那张美若天仙的娇俏脸颊也难生性欲,胯下性器怎么也没法抵进对方臀间,倒是把千意琅吓了一大跳。

    他摇摇头又扭过头来问萧凤:“可以么?”

    萧凤还道他是在问自己可不可以,当然可以,他说。

    然后局势一转,千意琅满脸期待地将他压在身下,以后背位的动作,将龟头抵在萧凤两腿之间。

    “等——”他的衣物被迅速地剥除了,不知是太猴急还是给他留点脸面,萧凤的身上还披着件遮蔽作用微乎其微的袍子,萧凤正欲发作,又听见千意琅在后面哀求。

    他求得卑微,进来得倒是利索。一边抽泣着,一边凿开他的后穴,挤进去半个龟头。

    “......”萧凤忍着痛意,急于改变这种屈辱的体位,他暗骂自己心软反被人骑,可不论他怎样动,对方都死死趴在他的身上,觉得萧凤是不要他了,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师兄......师兄,意琅好疼,你慢一点!”

    那处塞得勉强,千意琅人模样年轻,阳具却涨大得吓人,一牵扯起来进退两难,两个人都吃尽了苦头,痛得抱在一处,缓了好一会。

    萧凤第二次行房事,心态上没这么崩溃了,他说服自己是为了避难而为,千意琅中毒不得不要一味解药,事已至此,他就忍耐着先让他发泄了再说吧。

    他倒不知自己原来是个这么好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