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it’sbeendaysIwait.Iwaittoseeur□□iling.”他唱着,眼里满是深情,微微发哑的嗓子饱含求而不得的情绪,“Sogivealittlepieceofurlove,urheartache,urtouch,urheartbreak.”

    但秋叶珃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眼里只有季商九,嘴角是浅浅的笑意,甚至对于季商九口中的一声“做作”,他都表现出宠溺一般的纵容……

    秋叶珃用胳膊顶了下季商九:“你来个不做作的?”

    “我只会比他更做作。”季商九哼了一声,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地说,“他就知道装大尾巴狼卖可怜,这哪叫做作,叫卖惨才对。”

    拨弦声戛然而止。

    众人本听得如痴如醉,此时此刻,却也被迫从戚怨的歌声中醒来。

    一脸颓然的叶橪取下身上的琴,默不作声地将琴还给了教练,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回到了物竞班最边角的位置。

    身旁的Alpha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可他无心理会,沉默地点了头,便闭上了眼睛,平抑内心的孤独与不甘。

    “你们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厉害,我感觉我刚才都是丢人的。”教练连胜啧啧,他这么说着,惹得大家都笑了。

    “还有谁上来?”教练看向四周,又说,“不得来个回合制?”

    兴许是热了场子,一高这边有几个人举手,而明礼这边,人少势微,也就两三个,其中还包括对叶橪不服气的季商九。

    协商之后,季商九最先上去。

    他也没拐弯抹角,反正吉他水平不行,怎么弹都比不上前面的秋叶珃和叶橪,索性,他就按了几个和弦,右手扫着,将叶橪方才唱的那首歌还原。

    甫一出声,一高众人哗然,紧接着又礼貌地恢复了安静。

    季商九唱的调儿是叶橪的调儿,但词不是叶橪的词,听起来倒像是法语,只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季商九唱就唱吧,为什么要看向叶橪。

    “Donne-moitonamour.Donne-moitadouleur.Donne-moitatouche.Donne-moitoncoeurbrisé.”

    唱着唱着,季商九突然变了调,明礼的人已经觉得这状况屡见不鲜。只是对方本来看向叶橪的视线转而移到了秋叶珃身上,抛开之前的面无表情,他的脸上换上了莫名的纯情和决然。

    “Jeneparleraipas,jenepenserairien.Maisl’amourinfieradansl’me.Jet'aidonnémoncoeur.”

    最后一句,季商九翻来覆去地唱,一句一个调儿。

    “季商九怎么越来越肉麻了。”林树回过头,对秋叶珃嘟囔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跟你从兄弟情发展成对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