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男听着叶欢一脸哀伤的诅咒他老爹,不由勾起了嘴角,俏脸涨得通红,使劲憋着不发出笑声。

    高建国听着叶欢的自述,犹豫了一下,慨然叹道:“1小叶啊,别怪我说话难听,你爸简直是个混蛋

    ……”叶欢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有时候我真想趁他走黑巷子的时候给他套个麻袋,敲他几闷棍,不过唉,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也不能这么忤逆吧?”

    那你母亲呢?她是做什么的?”高母不由lu出了同情之声。

    “我母亲她她”叶欢憋了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

    她和我一样,也是做中介的。”高家三口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子承母业,难得啊”“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叶欢面不改sè的谦虚。

    高胜男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赶紧站起身,匆匆说了句“我去盛汤”便踉踉跄跄走进了厨房,一个人躲着狂笑去了。

    随着谈话的深入,高家饭桌上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虽然仍旧对叶欢这个准女婿的身份不认同,但高建国的态度却很热情,热情下面却隐藏着一种莫测的诡异玄机被高建国几句言语一挑拨,叶欢和高家父子二人喝酒喝得更酣畅了,他似乎早忘了自己说过“滴酒不沾”的屁话,三人推杯换盏,喝得面红耳赤,一瓶茅台下肚,叶欢便现出了原形,言语间混混气势十足,拉着高建国和高猛男非要划…拳,高建国神sè不变,笑吟吟的答应最后叶欢终于不胜酒力,ii糊糊中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然后一头栽倒,沉醉在高家这片深沉的土地上。

    叶欢骆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

    头很痛,全身的关节也很痛,仿佛他醉倒以后被高建国趁机暴揍了一顿似的。

    宿醉很可怕,甚至有种让人痛不yu生的自我毁灭感。

    捂着额头,叶欢shēn吟着睁开眼,然后第一眼便看见眼眶红红的高胜男站在他chuáng前。

    “你醒了?”高胜男冷冷的问道,冰冷的态度完全不复昨日的喜悦亲密。

    “

    ……”叶欢沙哑着声音道。

    娄胜男瞪着通红的美眸,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然后把一杯水递到叶欢面前。

    “喝死你!如果你被困在沙漠,看你怎么办!”高胜鼻的语气很愤懑。

    叶欢有点莫名其妙,这才过了一晚上,死条子的态度怎么截然不同?自己怎么惹着她了?

    狂喝了几大口水,叶欢终于恢复了几分生气,tiǎn了tiǎn嘴角的水渍,笑道:“咱俩如果都困在沙漠里,可以肯定你不会渴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