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吕母的出现让董次仲简直惊为天人,他咽了数口唾沫,心里更是想着“要是能把这女人搞上手,短寿几年也是值得的。”

    “我很不喜欢他色眯眯的眼神!”吕母维持着该有的仪态,轻声细语的说着,刘秀则以下属的身份跟在身后不动声色的回道“凡事先忍,我们需要时间准备。”

    “好!”

    虚与委蛇的交流,虚与委蛇的宴会。每个人都像戴上了一层面具,面具背后全藏着算计。吕母厌恶、憎恶、恨恶这种虚伪的联谊却还要强迫自己保持仪态、保持微笑走完全程。

    翌日清晨,刘秀早早起身召齐人员就开始集训,内容很简单,就是打熬体能及灵巧闪避。甚多人听到这个集训内容都嗤之以鼻,可真当集训开始,负重前行这一关就足足昏迷了过百人,灵巧闪避这一关更是有几个吓破了胆的倒霉蛋被绳索捆绑的木桩撞碎了头颅。

    这哪里的集训,这根本就是收买人命。大家愿意弃家来投,为了的感谢吕母是恩情,不是来遭罪的,不少人私下联系想来引起舆论反击,刘秀早已司空见惯,对获得前十名的人授予猛虎两字并赏钱一贯。

    番号象征着荣誉、钱财象征的地位,还未起事的动乱眨眼间就被刘秀化解。自古以来都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猛虎军的番号自从成立之后便引来众人的逐鹿,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秀也开始出海劫掠物资,就连官船他也照样抢。

    一支铁军想要快速成长,就要经得起就是血与命的考验,起事的三百人经过这么一轮下来也就剩下了半数,可同时刘秀也打出了威望,有不少小股的海盗都纷纷投靠他们,人员方面不减反增。

    这天夜里,刘秀与猛虎军还在外未归,董次仲借机邀请吕母赴宴,宴会中表示希望双方共结连理,吕母嗤之以鼻,老娘连县令都看不上,你这头猪就更不用说了。

    想要的女人得不到,对方目前的势力又危及到自己的岛主的地位,董次仲下了狠心摔杯为号,决定剿灭吕母,但杀之前怎么也要劫个色,已慰劳董次仲自己心中的熊熊欲火。

    容身的营寨中,杀声一片。吕母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也不在是以前的柔弱的性子,她有跟随刘秀学习用刀,当场便抽刀还击,可她的那会是董次仲的对手,辛亏有人拼死相救,吕母才得以逃出海岛。

    赤马舟胜在便捷及速度,在海上随波逐流,可紧追吕母一行人不放的蒙冲除了启动布置长一些,速度及便捷性可不比赤马舟慢。

    眼见着敌人越来越近就听一声熟悉的号角声传来,赤马舟上有人高兴的喊着“主母,我们有救了,统帅和猛虎军来了。”

    入眼的是一艘楼船,船体庞大、高十余丈,建楼三重,分别有列兵墙、战格、树幡织,攻击性能更是爆表,有窗矛穴、抛车、垒石、铁斗,壮如城垒。

    随着一声“攻击”,蒙冲在猛烈的打击中摇摇欲毁。

    “为什么会有楼船出现?为什么会有楼船出现?撤,快撤!”蒙冲上的海盗头领呼喊声都还没散去,就见一支窗矛射来将他钉死在船板上。

    双方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刘秀在接到吕母几人上船后,直接下令攻打车牛山岛。

    一颗颗巨石抛出,先是将港口中剩余的两艘蒙冲砸沉,再是将岛上的房屋砸毁一片。

    “还有点本事。”董次仲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船没了他就选择打攻坚战。

    楼船刚刚靠岸,打下夹板登岛,董次仲带着人就杀了出来,为了就是将猛虎军堵在船上,慢慢剿杀,他这一套在对付官军时可是无往不利的,任官军来再多利箭压制,都伤不到盾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