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戈临哽咽了一声。

    高潮带来的多巴胺激增渐渐平复,神智暂时摆脱了烈性催淫药的影响。他的眼睛一点点黯淡了,无声流下更多泪来,片刻后,手掌搭在两个男人肩上,明明力道轻极了,却将二人从自己胸口推开了去。

    “我……我不要……呜、呜呜……”

    他在崩溃中以手掩面,双腿蜷缩起来试图遮住两只刚被使用完毕还在淌精的肉穴,满心羞愧后悔,轻声啜泣起来。

    “阿临想和长官、好好在一起,呜、不想再当母狗了……”

    “那别再随便对其他男人张开腿,好好忍着。”梅方旭给他递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看着他一边默默掉泪一边擦拭起腿间的狼藉精液,冷淡视线扫过两个脸色不太好看的队友,“你们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们想违背队长的意愿强奸他?”

    他自己的裤裆还鼓了个大包,却仿佛一点没为无处发泄的欲望困扰,蹲下来摸了摸徐戈临乱糟糟的脑袋,拂去他满脸的泪,轻声说:“既然身体没大碍,就去和部长一块儿休息吧。”

    梅方旭帮他换上一套宽松保暖的衣物,无视了顾修远和况静水古怪的视线,径自搀扶着浑身发软的徐戈临来到了长孙玄客的隔间外。

    这架私人飞机尾部配备了一个豪华酒廊,被临时塞了张方便病号休息的行军床和医疗用具。而机舱的另一半空间则是许多个有保护隐私的推拉门的独立隔间,里面除了娱乐设备和小桌板,还有张能容两个人躺下的床。

    徐戈临局促地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响了隔间门。

    “阿临?”

    长孙玄客声音透着疲惫,打开门后,对他露出个宠溺的笑:“怎么不休息?身体没事了吗?”

    男人连身上的作战服都没来得及换,只脱掉了外穿的防弹背心和突击装备,贴身透气的体能服包裹着一身流畅肌肉。

    他身形本就格外高大,从军多年练就的体魄也是徐戈临生平仅见的强壮,即使这里的空间对常人而言绰绰有余,在长孙玄客这样极具压迫感的身材衬托下却显得狭窄逼仄。

    徐戈临像只归巢的小鸟,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身体……没事了。”他将脸紧紧贴上男朋友壮硕的胸肌,不敢让他看见自己撒谎时的表情,“我想和……长官一起休息……”

    两条快赶上他大腿粗的胳膊,温柔搂住了他肩背,让他舒服地枕在软中带硬的结实三角肌上。

    “不用瞒着我,阿临……你,你身体里的药效,还没过吧?”

    不知是因为近些天为了这次营救任务没日没夜的工作,还是因为刚从小睡中醒来,长孙玄客的嗓音微微有些哑:“可惜飞机上条件太简陋,我和阿临重要的第一次……如果就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太不珍惜我的宝贝了?”

    “阿临忍得住吗?”他抬起徐戈临下巴,低头轻吻他的唇,眉宇间写满担忧。

    怀里的人眼神乱了片刻,发出一阵难堪的呜咽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