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字伯雅!”

    他转头微笑说道。

    “杨信,字……”

    杨信蓦然发现自己居然没字。

    虽然他天天穿得用汪汪的话说人模狗样,但却忘了这时候士子必不可少的。

    “字守诚!”

    另一边陈于阶突然冒出来同样摇着折扇说道。

    “松江生员陈于阶,字瞻一!”

    他对着孙传庭微笑说道。

    杨信很悲哀地发现他没有折扇。

    “王公子遭逢此难,众人不但毫无怜悯之情,反而围观如猴戏,这岂是圣贤教化?唯守诚兄能以悲悯之心待之,此诚可敬也,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直白而发人深省,此一句胜万言!”

    孙传庭说道。

    “我一向如此!”

    杨信恬不知耻地说道。

    另一边的陈于阶一脸无语。

    “伯雅兄,若在下没记错,伯雅兄乃新科进士吧?”

    他说道。

    “惭愧,只是附尾三甲!”

    孙传庭谦虚地说。

    陈于阶目光深刻地扫了杨信一眼。

    他提醒杨信大家不是一路人,别大嘴巴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