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哆嗦着骂了一句。

    “子元兄慎言,衍圣公无论传闻如何,终究还是衍圣公,再说那些传闻多数都无凭无据,你这样说衍圣公就不对了。

    更何况我觉得这也没什么。

    君子六艺这可是圣人之教,我等皆儒生,君子六艺的确不能疏漏。

    我觉得衍圣公这个提议很好,虽说如熊忠毅公般样文武双的确不易,但身为圣贤弟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那也是圣贤所责,这个可以考,不就是骑马射箭嘛,想来也不会拿个三石弓让我等开,一石弓也就最多了。更何况以后诸位高中之后若去辽东,山陕这些地方为官,不会骑马遇到急事怎么办?

    万一有贼寇袭扰总不能连抵抗之力都没有吧?

    还有这数。

    诸位做官不可能连数都不识吧?”

    聂慎行笑得很开心地说。

    熊廷弼刚刚获得了忠毅的谥号,而且赠兵部尚书,太子太保,赐其子皆锦衣卫籍,大儿子熊兆珪锦衣卫千户。

    基本上也就这样了。

    说到底他那一仗其实是打输了的。

    指望封爵是不可能的。

    “在下也觉得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同省的临潼举子武献哲很有同感地说道。

    “二位倒是文武双啊,只是我等学业为先,骑马射箭就不怕荒废学业?”

    方一藻冷笑道。

    “子元兄是要比较学业吗?我等虽处边塞风沙之地,比不得诸位皆江南儒学世家,但这学业倒也不曾荒废了。”

    聂慎行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倒是要预先祝阁下鼎甲了,这份奏折若行,阁下鼎甲之路倒是畅通了。”

    方一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