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卫赶紧说道。

    “里面的嫌犯招了吗?”

    杨信问道。

    “那个姓汪的招了。”

    那锦衣卫说道。

    “谁是汪家的?”

    杨信问道。

    人群中一个二三十岁青虫茫然抬起头。

    “学生汪文德。”

    他说道。

    “捆起来,去他家封门抄家,这谋反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既然已经招供了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

    杨信说道。

    荡寇军士兵立刻上前。

    “小的愿意交保释金,小的愿意交十万两保释金!”

    汪文德瞬间清醒,不顾一切地尖叫着。

    “回佥事,姓汪的虽然招供,但卑职看他似乎素来有疯病,那这口供未必就是真的,咱们锦衣卫办案讲究公平公正,一个有疯病的人口供不足以为证,佥事素来以不冤枉一个好人教导卑职,故此卑职觉得还应该详查。”

    那锦衣卫说道。

    “你爹有疯病吗?”

    杨信问汪文德。

    “有,有,一直就有疯病。”

    汪文德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