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那些邪祟念头,羌棣案子啐了自己一口唾沫。

    则个如此,生出这般心思来了呢。

    话说洛歌与琵琶,各自拎了一大坛酒喝罢,不待歇上片刻,又齐齐拎起第二坛酒,兀自喝了起来。

    如此这般,竟是一连喝了三四坛。

    琵琶因着先前已经同一众大妖斗过酒,这会儿胃里有些撑得难受。

    她放下手中的第六坛酒,缓缓抬起一双妖娆的眸子,望着面前少女。

    少女身着墨衣,一头青丝随意散着——方才她嫌弃头上簪子笨重,便干脆拔了簪子抛给了身旁的红衣公子哥儿。

    微微睨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眼底的桀骜不羁在肆意痛饮的同时显露无疑。

    这姑娘,果然和先前过来的那些劳什子宗门世家的子弟不同呢。

    大非一般,大非一般。

    洛歌放下一个酒坛,没有片刻迟疑,随手抄起一坛酒,再度饮了起来。

    “天啊,这姑娘已经喝了八坛酒了!”

    “是啊,连姐姐都不喝了,都停下来看她了。”

    “这些酒可都是姐姐亲自酿的,可都是百年烈酒啊。”

    “后劲大不说,入口还烧心。这酒我都不敢如此地猛喝——话说这姑娘耳根子红了,怕不是上头了罢。”

    “想来也是有些上头了的。”

    “这姑娘,好酒量啊!”

    “竟是连琵琶姐姐都比过了。”

    “那是琵琶姐姐先前同我等斗酒,已经喝了不少了。若是她先前没喝的话,此时定能与这姑娘拼的不分上下的。”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