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艾晓媚

    “可能分人吧。我也很奇怪,跟你在一起我不发病。”萧遥笑着说。

    我:“真的假的?你发病的时候会怎样?”

    萧遥:“会很不舒服,严重时会吐。”

    你确定没有开玩笑?不是因为你定力太差?

    我翻翻白眼,感慨道:“听说过有的洁癖患者不能跟别人太接近,还有人用矿泉水洗澡,是吗?”

    “我也不喜欢跟别人太接近,特别是女人。”

    他走过来,靠得我很近。我突然有了强烈的压迫感,闻到了他胸前的男士香水的气味。他的衣服已挨着我的脸,感觉他的气息已经完全把我包裹住了。我想躲开,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着。他伸手把我身后的窗帘一拉。我松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但他并没有退开,继续随意地说,“我再测试一下。”就突然伸出手臂轻轻环抱着我。

    这毫无预兆的动作吓得我赶紧用手挡在他胸前,“你干嘛?”虽然心里怦怦地跳,看着他的帅脸偶尔也会犯花痴,但我知道这也是病,我得控制住自己。

    他一下子就放开我,依旧是开玩笑的口吻:“你看,可以接近,完全正常。”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好不好!你以为你帅你有理?我打算忽略心中这份慌乱,大声说:“鬼才信!”

    “要不再试试?”他挑衅地看着我气呼呼的脸。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口里说着“神经病!”正想出去,一眼看到开着的房门外,“除夕”像一个白绒绒的玩具狗正懒懒地趴在地上,脸搭在两只爪子上,两眼呆萌地望着我们,也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

    我对“除夕”勾动手指招呼道:“除夕,进来!”

    它头抬了抬,但身子不动。

    萧遥说:“它不敢进来的。”

    我不理他,继续招呼着:“进来呀!”然后摸着自己的包,真想立马给它变个肉骨头出来诱惑它。

    “除夕”还是很没出息地一动不动。

    我起身走出去,除夕围着我兴奋得摇头摆尾,全身毛毛都在颤动,我忍不住伸手摸摸它头上的毛。

    萧遥慌乱好紧张地说:“你别去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