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顶冠束带谁敢说沈督察不漂亮不厉害”

    “什么冠?”沈如摸摸脑袋:“没戴帽子呀!哥哥不明白?”

    “你想去清草园打牌吗?咱们说好明天来,现在时间已经晚了,回去睡觉”薄厚侧走想回兵营

    “诶”沈如拉住薄厚的胳膊:“择日不如撞日,碰上就是缘分一起呀”

    古董店距离清草园不远,薄厚挣脱沈如的拉扯走进清草园,伙计非常熟悉沈如的需要心照不宣直接前面带路向唯一打麻将的房间走去,伙计想帮薄厚拿手上的东西,薄厚摆手示意不需要

    房间非常宽敞有一百平米以上,中间一张四方桌四把软垫椅子,左右各有两张高背实木椅子中间一张不大的高脚茶几,正面一张宽大的卧榻,卧榻中间矮茶几上面摆放着抽大烟的设备!墙上到处悬挂各种水墨画和各种书法卷轴,但是挂得太多透露出这是一间打通拼凑起来的房间

    薄厚进屋走向右边的椅子,随手把外套,皮腰带,手枪放在一张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上另外一张椅子,刚坐下发现沈如站在面前瞪着自己!莫名其妙四处望望反应过来,两把椅子被自己占完了让人家沈如坐哪儿!起身拿椅子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东西多,茶几小,需要堆起来薄厚有点不高兴环视房间,这么空椅子跟老子挤什么!跟着老子做什么?

    沈如翻了个白眼,没有在薄厚收拾出来的椅子上坐下,走去卧榻躺下靠着软垫摇扇子

    年轻小伙计走到薄厚面前弯腰鞠躬恭敬地说:“长官,小人帮您把衣服挂起来?”抬手向进屋这边示意

    薄厚抬眼看见一排挂衣服的架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起码四五个人走进房间,一个白净中年男子还在门外就向卧榻上的沈如抱拳作揖边说边走进来:“沈长官好,今天晚上三营露了大脸,恭喜沈督察贺喜沈督察,牌局推迟到现在哈哈,咱们可是等待多时哈哈哈…”

    “薄营长,呃薄营长好,薄长官安好”进来的人发现一支手撑着椅子扶手,一支手的手肘搁在扶手上的薄厚,两手分开加上衬衣纽扣解开露出玉质感强烈却又隆起的胸肌!阴沉的眼神杀气十足

    “呃嗯各位朋友,在下家里有事先走一步,今天天气太热了,嗯有点闷咱们改天再约,呵呵改天……”进来的人瞬息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沈如淡定从容摇扇子:“鬼样子”翻了个白眼撇嘴:“切”

    “各位老板怎么走了?今晚清草园备了冰镇醪糟酒,特意用玉泉山的泉水酿制,水晶冰糖加冰块镇了一下午,走这么快做什么嘞?”张瘸子跨进房间看见了薄厚:“特么见鬼了!”

    张草进屋沈如来了精神,站起身走到麻将桌子旁边:“今天晚上不设上限放开了整”三营和薄厚回来沈如感觉腰杆子都要硬上一些!抖一抖铜钱衣服得意地说:“幸运星加上战衣”瞟一眼薄厚:“今天晚上与你决一死战”

    张瘸子走到沈如对面说:“三缺一怎么决一死战?外面一个客人没有哪儿去找人凑角?”

    “我不管”沈如蛮横霸道地说:“快点把梅兰竹菊叫来”手指敲了敲桌面:“马上把角给老子凑齐”

    张瘸子无奈地摊摊手说:“二位长官明鉴,巧妇还做不了饭,这个时间去哪儿找角呀?改天吧二位”

    薄厚起身走到桌子旁边三国鼎立,淡淡地指一指对面空着的椅子说:“去把古董店的严老板叫来”

    张瘸子眼珠子滴溜溜转:“严老板回来了吗?很久没有开门了啊,再说这个人写字可以但是不打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