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听到这话,傅清月没想太多,反正这几日她经常去锦绣轩走动,好像自从上次大姐姐来她屋子里谈了一席话,两姐妹的关系便好了许多。

    沈嬷嬷回府的消息,不一会儿整个后院就都传开了,杨氏和傅清容见此都松了一口气,想着这‘罪魁祸首’都这么大摇大摆的放出来了,还有什么问题?

    而汀芷院里,得知此事的祝玉瑟反应淡淡,什么都没说,挥手让丫鬟退下了。

    郑姨娘这几日正感觉身子不济,听此总算轻松几分,却见女儿神色不虞,便问道:“怎么?不高兴啦?”

    “有什么高兴的呀?”祝玉瑟一脸不耐的反问道,“这跟我又没关系,我可不姓傅,也不在傅家长大,受的什么教养都跟傅家没有任何关系,傅清璇名声的好坏,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话是这么说,可如今,咱们娘俩毕竟在傅家过活,若是傅家不好,你与我又能好到哪里去?”郑姨娘不赞同道。

    虽说是这么个理,可祝玉瑟还是高兴不起来,这傅家不好,她们母女俩固然讨不了什么好,可傅家好了,又能从中分到多少好处?她又不是傅家正儿八经的姑娘,将来嫁人,肯定也沾不上多少光···一想到这些,她哪能知足?

    知女莫若母,祝玉瑟什么心思,郑氏哪会不清楚,忙将女儿揽入怀中,轻怕后背以做安抚,并道:“娘如何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瑟儿,咱们娘俩现在没有根基,有些事情还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娘你之前说只要生下傅伯伯的孩子,就有了根基,可都过了这么久,你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呀?”祝玉瑟忍不住抱怨道。

    这点儿,郑氏如何不清楚,又如何不急?为此她特意出府找到表舅,让他在外面寻一道效用灵验的生子坐胎药进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可这坐胎药找到了,也找大夫看过那些药材,只是药性凶了些,其他的并无问题,是助孕的方子,可喝了这么多天,还是没动静,怎叫人不心急如焚呢。

    “你傅伯伯,这些日子来咱们院子的次数少,娘的岁数都过三十了,不易有孕,也是正常的事,且再等等,待母亲借这生子的妙方怀上孩子,生下男胎,咱们在这儿傅家,根基就稳了,此后要争要抢,也有了依仗。”郑氏如此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