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吴老师此时情绪如此激动,因为主任已经给她透漏过,她今年的评级估计没戏了。她却把这次评级失败都算在了夏茶比赛失败这件事上。

    这就有点睡不着怪枕头的意思,但是夏茶并不知道,她只觉得吴老师有些大惊小怪了。不就是没得奖吗?得奖的也不一定就是最好的。

    就比如梵高,他当年的画作连一壶酒都换不来,一百多年后呢,价值上亿都是有的。夏茶并不在乎虚名,所以她把这次比赛只当做是一场人生经历,起起伏伏过去了就不能重来了,还揪着不放作甚。

    但是回头一想,她明年的跳级考试还把握在吴老师手中,她又不能在吴老师面前对这件事太过漫不经心。

    “对不起,老师,我当时真的很认真的构思了,但是这样的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夏茶试图解释。

    “现在说这些都有什么用”。吴老师脸上尽是怪罪与嫌弃。

    夏茶又解释道:“会不会被人掉包了考卷,又或者是不是评分老师不公正?”

    从考试到结束,这中间夏茶都有参与,并没有什么不妥,若真要说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这是她能想出来的了,也不能怪她这么想,那个年代科技信息都不发达,还有冒充别人去上大学的事情发生,像这种小儿科的作弊都是有可能的。

    吴老师却瞪了夏茶一眼,“胡说什么呢。”

    这时初三级的郝主任走进来,他看见吴老师正黑着脸在教育学生,便说了句:“小吴,这对学生教育呢要有张有弛,不可一根弹簧压到底。”

    吴老师见了郝主任态度立刻变得谦卑多了,“郝主任,我知道,我们班学生这次比赛发挥失常了,我只是跟她沟通一下。”

    郝主任将目光放在夏茶身上,“有点眼熟啊”

    吴老师立马接话,“这是我们班的夏茶同学。”

    郝主任明显愣了几秒,眼神中有一丝闪躲,一闪而逝,旁人并不能发现,“我就说嘛。这个夏茶当时比赛的时候交卷子那叫一个快。才开考半个小时,她就交卷了。”剩下的意思郝主任不说,吴老师也明白,交卷子那么快,能写出好作文才怪了呢。

    吴老师听到这话,又狠狠的瞪了夏茶一眼,夏茶就跟个小绵羊一样被两只大灰狼恶狠狠的盯着,呼吸都有点不畅快了。

    “郝主任听说您女儿这次作文比赛得了特等奖,恭喜你啊。”吴老师想起为校争光的初三级学生郝雪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