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再认真不过。

    无邪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唉声叹气,摆摆手道“走吧走吧,主子见色忘人抛弃你我,但你我忠心耿耿,是天下难寻的好护卫,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就不管他,还是赶紧跟着走吧。”

    这家伙脑子一根筋,无药可治。

    ……

    烈阳下,薛怀刃的马车走得很慢。

    要不是窗外景色的确在变,太微简直有一种还在原地的错觉。

    上了马车后,薛怀刃便再没有开口说过话。

    他不吭声,她就也没什么可说的。

    俩人谁也不言语,只坐在那,等着马车往万福巷去。

    然而这马不知是太老走不动路,还是平日不给吃的饿狠了没有力气,半天也没见它走出多少路。

    明明方才上车之前瞥见的那一眼,是匹油光水滑的高头大马,看起来健硕得很。

    由此可见,人不可貌相,马就更不能貌相了。

    马车内地方有限,乘坐了两个人,就越发显得紧窄。

    时间一长,太微便有些坐立难安。

    她尴尬,她窘迫……

    她不自在。

    她想下车。

    原本同薛怀刃同乘就够令她心绪纷乱,五味杂陈的了。

    可这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自从上了马车,便一直盯着她看。

    他姿势懒懒地靠在那,一路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偏偏车厢里只有那么大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