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球队的控卫,了解每个人的打球特点是必要的,控卫要清楚球队谁擅长投篮,谁擅长突破,谁擅长空切,某个人习惯在哪里出现,又有谁习惯埋伏在底角,甚至要清楚每个人的性格,这个才是一个优秀的控卫。

    入校后赵无极一部分时间在认真训练,另外时间在尝试与每个人交谈,并引导他们描述一下自己的特点与能力,或者在一旁默默看着队友们训练,努力的发现之每个球员的特质,结果发现球队都是一些身体爆炸的糙汉,怪不得年年不能取得好成绩,不过为了和队员拉好关系,赵无极送了每人一块手表,包括主教练和助教都有,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赵无极迅速的融入了球队,与每个人都是老朋友的感觉,毕竟每个人都想拥有一个富有大方的朋友。赵无极则是表面笑嘻嘻,内心mmp,因为虽然达到了目的,可是大几千美元的花费,真的是让肝一阵一阵的疼,好在和队友关系融洽了之后,了解每个人就变得很简单了。

    佛州大的球队的老大艾尔索顿,大四年级,球队第一得分手,身体素质非常爆炸,单打能力很好,有不错的空切意识,但是运球技术一般,这个缺点平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会成为更优秀球员路上的绊脚石。

    球队首发控卫杰弗森,大三年级,同样身体素质好,速度快,非常适合乱战,但是最后乱战中会带乱对手,也带乱自己队,典型的无脑控卫,传球意识非常有差,但是确是球队的第二得分手。

    迈克尔-卡宾,糙汉中的糙汉,大三年级,身体素质劲爆,目前看进攻手段只有扣篮拿得出手,卡位抢篮板也有点天赋,进攻防守都在水平线以下,但是态度没有问题,是赵无极以后理想的搭档。

    首发分位是一名大四的学生,身体素质不行,技术不行,篮球智商一般,之所以能坐稳首发分位,是因为经验丰富,也比较稳重。

    替补控卫杰克是个话痨,还是个疯狂的艾佛森的球迷,有着华丽的球风,和华而不实的进攻,运球不错,但是没什么卵用,身体瘦弱,速度也不快,反正就是很差,大二年级,按赵无极的预计,他位置很很快会被自己取代,或者成为自己的替补。

    剩下其他的替补也是庸碌之辈,没有一个可堪大用的,再加上一个志大才疏的主教练汉密尔顿,赵无极也有点替佛州大悲哀,要不然好几年都进不去ncaa64强呢,实力确是差点,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我只要有一点表现,就会迅速在校队出头,被球探注意到的概率也会很大,赵无极也只能这样慰藉自己了。

    “小伙子们,到这边来,我有话要说”汉密尔顿拍手收拢队伍

    “今天是3号,在5号和7号我们分别有两场友谊赛,要对阵的球队是附近社区大学的矿工队和疯狗队,这两只球队实力不是很强,我希望你们可以赢得这场比赛,小伙子们,有信心吗?”。

    “有”索顿带领众人齐声喊道

    “好,5号晚上6点在体育馆集合,有其他的事情另行通知,今天就到这吧,约翰你留意下,这两天和我研究一下战术”说完汉密尔顿挥挥战术板示意解散。

    接下来两天还是照常训练,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5号也很快就到来了,比赛前几个小时,赵无极特意打电话给了父母和表哥一家人,因为这个时间特别需要来自家人的支持和鼓励。

    得到足够鼓励的赵无极放下电话,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快步走进体育场开始热身,现在紧张消退,剩下的都是兴奋。

    莱威尔学院矿工队是来访大学球队的名字,实力不强,据助教约翰说,他们的球员实力平平,队内头号得分手,中锋乔治场均也不过十四分左右,远远不如佛州大这边的当家球星索顿,索顿上赛季场均得分超过18分,也会全美较出名的球员,但是他们依靠的是顽强的防守和无私的球风也很难缠,给予一定的重视是应该的。

    很快比赛开始了,作为菜鸟的赵无极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场边的板凳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看守饮水机,并且给暂停休息的主力球员递毛巾,不止这些,还要给进球的队友鼓掌呐喊,任务也很多的,赵无极也很任命,毕竟小萌新就是来干这个的,上场?不要想了,乖乖坐好交代的工作吧。

    矿工队还真很棘手,防守上通过身体接触来让对手动作变形,也消耗了对手体力,在对上佛州大身高体重都不占优势的情况,让佛州大进攻受阻,不能打战术,只能靠索顿和杰弗森一次一次单打,陷入了乱战状态,看着两人扛炸药包般的往里闯,一次又一次摔倒,真是是挺悲壮的。

    进攻方面,矿工队通过积极的传导球,来造成局部的多打少,或造成空位直接得分,一度在局势上压过了佛州大,眼看比分一点一点拉开,主教练也没有拿出什么办法,眼看中场结束比分来到35:52,只能一脸铁青聚拢队员开会。

    中场休息时间,主教练汉密尔顿对着所有队员一阵狂喷,足足持续了5分钟不停,最后还是约翰和索顿一起劝下了汉密尔顿,他才停下,否则不知道是不是要喷完整个中场休息时间,要知道大学的教练对自己的队员有支配权的,可不是nba联盟,打牌球员可以不鸟主教练,甚至影响到教练的去留,在大学是不可能的,所以所有人都老实的挨骂,不敢反驳半句。

    “哈密尔顿先生,下半场我们该怎么办?”约翰问到

    汉密尔顿捂着脑袋,手指摩挲着额头问到